腌入味儿了,也不愿相信,谢霓在发情时,依旧排斥自己的信息素。
听说标记后双方的体液,都会对对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汗水、泪水、甚至……
单烽拇指用力,在留置针离体的一瞬间,按住出血点,玉簪花的香气,像是茉莉浸在冰水里,把他指腹的皮肤都冻得发麻。不是为了止血,而是杜绝任何一缕气息的散失,单烽一低头,嘴唇印在那片发烫肿胀的皮肤上,腺体剧烈跳动着,他在俘获第二颗心脏。
“你把我扔进来的时候有想过么?就算变成烂泥,我也会把你拖进来的。”
他刻意放慢了标记的动作,牙齿慢慢收紧,给猎物最阴沉的压迫感。谢霓颈脉绷紧,在被咬穿腺体的一瞬间,忽而转侧脖子,在他犬齿上轻轻蹭了蹭!
这个动作单烽再熟悉不过,同时烙印在二人本能之中。
他们认识得早,当年谢霓相当缺乏性别意识,会在他帮忙按摩后颈,缓解青春期胀痛的时候,下意识磨蹭他的手指单烽从没告诉他,自己摸出了腺体青涩的轮廓。
但放在这个时候
单烽额角突突直跳,短时间大量血流冲刷下,瞳孔紧缩,凝聚成一段残忍的寒光。
“求饶啊?”单烽道,“五年前你连腺体的位置都不知道,怎么现在,这么会做omega 了?别动。”
初次标记的过程,不论哪个环节,但凡双方怀有半点儿恶意,都会变得足够痛苦。
单烽既然敢囚禁他,就已经下了残忍的决心,并针对谢霓有可能爆发出的任何挣扎,制定了数种预案。
颈部标记的时候,承受者会闪躲,腺体会出现痉挛样收缩,齿尖很可能在刺破皮肉的瞬间,仅仅擦过腺体,带来不必要的二次伤害。
谢霓侧过头,沙哑道:“我要喝水。”
单烽没说话,拧松了矿物质补充袋的盖子,力气太大,有几滴喷溅到了谢霓下巴上。单烽用拇指拨正硅胶管口,抵进谢霓口中,对方很平静,黑发披散在肩背上,小口小口啜吸着,喉头滚动,喝水的速度却很快。
“本来不想给你喝的,”单烽道,“听说第一次标记前喝太多水,会很容易尿出来。”
谢霓一顿,齿尖咬住硅胶软管,很快就松开了:“否则你会放过我?”
单烽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当然不会。尿垫都铺好了,感觉到了么?我只是怕你把唯一一件衣服尿湿了,接下来半个月,都不会有衣服穿。”
谢霓道:“牲口都只有十天的发情期。你?”
“嘴巴真厉害,可惜不够扫兴,”单烽道,“寒暄结束了,公主。”
他双臂收拢,猛地将谢霓固定在怀中,右手牢牢抵住嵴骨,流血的针孔喷发出令头晕眩的信息素香气,是他欲望的锚点,牙齿咬住,沉沉切进去,果然开始痉挛发抖了,腺体猛烈收缩,谢霓的锁骨都在抖,潮红喷溅在每一寸颈部皮肤,犬齿残忍地小幅度转侧,碰到了,猛地收拢!
那颤抖的腺体就这么被捕获在Alpha 的齿列间,仿佛植入体内的信息素炸弹,轰然爆炸开来!
谢霓双目都有一瞬间的翻白,项上短暂地痛了一下,然后就被难以形容的甘美酸胀所取代,像是被注入了太高剂量的麻醉剂,从腺体到脑髓都在猛烈的冲击下悬浮起来,却被那利齿死死钉在原地。
谢霓曾经用大剂量抑制剂度过了数次发情期,那固然是极致的煎熬,却没有哪次会像这样思维能力、语言系统、甚至于中枢神经都被一个人的气息冲毁了,强烈的硝石味像在强奸他的大脑,把他的意识强行击碎成无数断裂漂浮的光斑。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隔了很久,痛苦的呻吟才反弹回耳朵里。
一个完美的临时标记。
本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