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是一记重顶。
那一瞬间,身体最可怕的回忆忽而回笼,压在身上的……怎么可能是单烽?又是某种恶劣的幻觉,要榨取出他丹鼎最激烈的反应。
一念之变,眼前体修熟悉的轮廓,便透出狰狞的形状了。
方才他能一眼看破猴三郎的伪装,半是出于对单烽的熟悉,半是出于对一切男子本能的戒备。而此刻,身陷天火长春宫中,噩梦翻涌间,后者不知不觉地压盖过了前者。
不可能……不会是他!又是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随着单烽性器的用力碾磨,那条窄缝已经彻底翻开,淫液淌得满股都是,小半枚蕈头终于湿淋淋地侵压进去,却是撑裂身体一般的饱涨感,谢泓衣整个人都被逼进了绸缎间,喉骨都快被过激的喘息声撞碎了,胸腔里皆是憋窒到无路可逃的极端快意,却更有钝刀一般的恨意穿膛而出,使他猛然挣出了一只手,银钏磨得手肘发红,就这么抵在单烽颈侧。
杀了他。
这个胆敢冒充单烽的家伙,皮囊底下又不知是怎样的恶鬼。撕开他!明知是以卵击石,明知会招致更残忍的虐玩,依旧如此。
五指向体修颈脉疾收,白蛇幻影重现,偏偏就在这一刹那,单烽一把扯过他手臂,甩在自己颈上,因极度的隐忍而微微发颤的双唇,用力落在他耳边。
“霓霓”
那声音竟砸得他灵台一晃,心中百般滋味尚未来得及翻涌,耳中便传来猴三郎怨毒带笑的声音:“他若在天火长春宫中,不也照样会肏你么?”
如薛云所言,那粗硕蕈头稍稍撤出了一线,以一种更刁钻而不容抗拒的角度,重重楔入他体内,才没入寸余,那性器上凶狠暴绽的青筋,已如棱刀一般,将他穴内的淫液磨干了,黏膜猝然绞紧,倒像是把最敏感的神髓直直贯到了刀锋上,谢泓衣下腹猛地一拱,嵴髓里尖锐到发麻的快意直直打穿了精关,喷出的却不是精元,而是清淡到透明的尿水。
单某人一鼓作气,结果进不去,再而衰,卡住了
开始默念:能不能让殿下容下是太子妃的本事(嘿咻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