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暴露在针扎般的刺激之下,谢泓衣的任何一丝气息,只要吹拂在他身上,都能使得两囊狰狞地震颤起来,硬痛得快要爆裂了,他喉结格格作响,无比痛苦地闻到了火灵根爆体而亡前的硝石气息。

“霓霓,”单烽道,声音因极度的压抑,如钝刀拖曳于喉管,“别招我。”

回应他的,却是莹白蛇尾的虚影,铺天盖地缠绕着他,鳞片缝隙里失禁一般的深红色黏液,湿淋淋地浇在体修精悍的肌肉轮廓上,使他整个人如从饴糖里捞出来的一般,谢泓衣就在蛇影里垂首而望,花冠倒斜,湿透的黑发亦如游曳的群蛇,从四面八方洒落到单烽身上,那双眼睛就像牡丹花蕊深处的一盏暗灯,面色素白,双唇却嫣红得惊人,庄严与妩媚,沉静与放荡,摇摇荡荡,皆滴沥在单烽身上。

单烽一把抓着他足踝,抵在已勃发如铁杵的性器上,极重地冲撞,只三两下,就撞得足心通红,连雪白脚趾都蜷缩起来,要想再抽回已绝无可能了。

单某人真的很好哄,蛇蛇霓一踩就开始摇尾巴,所以马上要翻大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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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蚌藏赤蕊

一些隐晦的双星车车,体修抠蛇蛇,不能吃的宝宝注意闪避(? ̄? ??  ̄??)

才这点儿肉腥气,远不足以止渴,单烽一双眼睛还死死盯着谢泓衣的面孔,对方任何一点微妙的表情变化,都足可钩扯起他体内排山倒海的快意。

与此同时,另一手则勾着赤金细链,粗暴地沿谢泓衣小腿往上摸去,那皮肤冰凉而湿黏,颤抖不止,像是忍受着极度的煎熬。单烽一寸寸摸索到了细链的尽头,指节刚一发力,另一头便传来一股柔中带韧的绞缠力,蟒腹一般死咬着不放。倒是谢泓衣“啊”地痛叫了一声,脖颈猛地绷直了,一股温热黏液失禁一般浇了体修满手。

他看起来难受得要命,无论如何不肯将此刻的神态示于人前,脸孔深埋进绸缎莲座里,黑发裹身,却掩不住嵴骨剧烈起伏的线条,一足用力蹬在单烽掌心里,连足弓都在发抖。

空气中弥漫起更浓郁的牡丹腥甜,淡红黏液沿着小腿滴落。

啪嗒。

带着初生小蛇般的绵软滑腻,一股股岔开,钻进单烽指缝里。

单烽脑中嗡地响了一声,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眼睛里已透出一股狰狞的血色,五指死死掐入大腿软肉里,把湿透的下裳都生生顶出了手背的轮廓,也就是僵持一瞬的工夫,他竟被一道暴怒的蛇影掀翻了下去。

“滚!”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湿气弥漫的声音,“别碰我!”

谢泓衣蜷起双腿,整个人深陷在衣裳堆里,被白蛇影挡得严严实实,独自对抗着下腹那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烈痉挛,已全然不打算搭理他了。

单烽翻身而起,那白蛇只是虚影,能偶尔掀出些风浪便不错了,在他存心欺近的时候,毫无阻拦之力,只能发怒扇击他的嵴背,激起一阵阵如飞瀑冲击般的钝痛,那鳞片里渗出的黏液却令他遍体炽烫难言,几乎寸寸胀裂开来。

“你受伤了?”他哑声道,单手攥着对方下身薄裳,用力一掀,“躲什么?”

撕拉!

手指失控的力度,直接将下裳撕碎了。映入眼帘的景象,几乎给了单烽当头一锤,本就直冲太阳穴的热血几欲爆裂,眉骨上的热汗发疯一般蜇向他两眼,喉咙里头咯咯作响的,是根本无法吞咽的唾液,即便此刻拿锥尖顶着他眼珠子,他都记不起该怎么眨眼

这是……

怎么可能?哪怕在他最下流的梦境里,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

关于牝云蛇那点儿流言,乱哄哄地向他本就不堪重负的识海中挤去。雌雄共体……淫荡成性……情热时狂涌而出的牝云泉……与精壮男子群起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