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着进门锁门,看猫眼,活像被追杀的间谍,“我爹没来敲过门吧?他特么怎么知道我今天在这?”

程竞嘲笑道,“那看来贺医生也要被你爹一起打一顿了,恭喜啊。”

邱秋心一横,“要不我现在跑出国?”

“那你住哪儿?”薛凝担心道,“你一个人,不大安全吧......”

邱秋说那没有,“我很多同学都留在那儿了,我住他们家就行。”

贺征懒声问,“同学还是炮友?”

邱秋伶牙俐齿,“炮友就炮友,卖屁股又不是真当他们对象,而且我觉得也挺爽的。我之前约了个白男,确实有点牛逼......”

贺征气笑了,把人抓过来打屁股,“欠不欠?”

邱秋悲愤,抱住薛凝的腰,“你看他,你看他!薛凝,你眼光真他妈差,能跟他处这么久!”

“他说的对,要是他们真的骗你,你得病了怎么办?还是算了,我们帮你想想办法。”

邱秋这才想起薛凝也是个爱操心的主,“什么办法啊?”

“你好好工作,改过自新,洗心革面,给你爸爸看到你有这个态度,说不定就好了。”

薛凝自己还夹在俩男的中间呢,胸肌那儿还有狗咬痕,俨然不像什么正经人,怎么做到这么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的!

邱秋绝望地埋进他胸前,也啃了一口。

薛凝觉得奶头那儿怪痒痒的,“别.......”

没一会儿,邱秋感觉自己屁股也有点痒。

程竞拿鸡巴拍了拍他屁股缝儿那里,“我觉得薛凝说的挺好,你早该这么干了。”

邱秋也被操了一晚上,现在特不喜欢别人碰他,乱抓乱挠一通,未果,又被操了。

薛凝捧着他泫然欲泣的小脸,蹙眉道,“你能不能轻点?”

那根狰狞巨物啵一声从他后穴中抽出,程竞决定换个洞操,猛地挤进薛凝紧闭的两腿间。

“程!竞!”

薛凝差点没疼晕过去,骂人的话还被这男的亲堵住了,“唔!唔唔!”

邱秋逃过一劫,滚到贺征怀里去了。贺征看他可怜,捏着他手腕,只让他替自己撸了一发。

撸管手也酸呀!

邱秋听薛凝娇喘,程竞操他操的这么用力,好像都快把人干坏了,情不自禁也开始发骚,低下腰去,含住了男人的肉棒,慢吞吞舔弄着,“唔.......”

薛凝仰起头,贺征便下意识去接他的唇,越吻越深入。

程竞身侧就对着邱秋高高翘起的两瓣雪臀,帮了他个小忙,肏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顶弄,枪茧蹭过敏感的肠壁,邱秋的小腰剧立刻烈颤抖起来,没一会儿就觉得腹部一阵暖意。

“不、不行!”

程竞稍微用点力,邱秋就跪不稳,一下给贺征来了个深喉,呛了他满嘴精液。

淡黄色的液体滴在床单间,邱秋差点羞得晕死过去。

很快那滩污渍逐渐扩散,弄得整张床都弥漫着令人鄙夷的色情气息。

薛凝不让程竞射进去,程竞赌气射了他一脸,弄得一塌糊涂。

临近十一点,贺征和薛凝都来不及哄他们了,翻身下床,替彼此穿上搁在一侧的婚服。一套黑,一套白,看着倒也挺般配。

趁邱秋跟程竞闹作一团时,薛凝站在贺征面前,轻声道,“新婚快乐,贺医生。”

贺征也淡淡笑了,慢条斯理帮他整理衣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程竞说的话,薛凝突然直白开口问他,“之前说领证的事,如果我说我愿意呢?”

“我向你求的婚,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想知道你到底想不想。你不要觉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