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到了他手腕上的掐痕。他就知道这小骚货是刚从池烨床上滚下来的了,“爽吗?”
薛凝扶住他肌理分明的小臂,仰起下巴,“爽......”
“背着男朋友出来被我干,很爽吗?”贺征忍不住勾唇,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身下,“是他阳痿还是你太骚?一天不被男人干就发情?”
薛凝拿脑袋蹭他胸肌,“就你操我最爽。”
贺征失笑,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小骗子。”
“真的,除了他和你,我没有跟别人上过床的。”薛凝小声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好帅,你.....你特别有气质,你的手很好看,你.......”
贺征懒懒问,“我什么?”
“被你压在办公桌上操,”薛凝咬了口他的手指,“一定很爽。”
配上薛凝那张娃娃脸,贺征几乎都快被他骚得头疼了。
天翻地覆干了一晚上,薛凝第二天早上起来,刷了牙,走之前还迷迷糊糊跟他接吻。亲着亲着又睡了一次。贺征不满足,压在阳台边又干。干完套子已经掉了满地。薛凝又突然跟喝了春药似的,主动帮他坐了一次。
一次又一次。
薛凝很开心,很幸福,特别喜欢抱着他。贺征却越来越茫然。没有一任炮友是这样的,做了一次还想做那么多次,毫无节制的占有,好像要把彼此都做到融为一体般疯狂。
这个夏天他遇到了薛凝。主动,漂亮,也不算黏人。
贺征原本以为追求刺激是人之本性,情欲怎么能为个人意志所控,电光火石,爱欲纠缠,都是天底下最平常的事。直到薛凝躺在自己怀里,抓着自己的手指,腼腆微笑,跟自己轻言絮语聊天时,才记起人也是会被情所困的弱小动物。
夏日末尾,薛凝为情所困,整日忧郁消沉,话儿也不爱说了。
池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薛凝不黏着自己了,不乖了,开始不听话了,所以迫不得已收敛不少,硬着头皮把手机里的前任们删掉,主动递到薛凝眼前。
薛凝稍微开心了一点,“我没想让你删,我相信你的。我不喜欢查手机,很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