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痒难耐之时,薛凝又偏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柔声道,“宝宝,说话。”
受不了!
邱秋咬唇嗫嚅,“我就知道你做过.......烦死了。”
薛凝捏了捏他的耳垂,眼睛弯弯。
两人紧贴在一起,邱秋下意识和他十指交缠。意识游离,对薛凝的愧疚又深了几分。
最后拔出来,射在了邱秋大腿上。
薛凝精力耗尽,射完几乎快晕过去,随手抱住了邱秋,“老公......”
邱秋僵硬道,“喊哪个老公都不知道。”
“贺......”薛凝忽然跟小孩子似的眼睛一亮,晕乎乎道,“他以前也让我上的。”
邱秋狠狠啐他,“别他妈幻想了,你快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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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秋一晚上没睡好,顶着鸡窝头起床,情绪崩溃。
薛凝一晚上睡得喷香,雷打不动,把邱秋当奶牛猫撸。
他还没醒,邱秋做贼心虚,连滚带爬穿衣服,跑路了。
去哪都行,别跟薛凝待着就行。邱秋打了几次电话,程竞终于接了,“嗯?”
邱秋瞬间毛骨悚然,“程叔叔。”
“你是邱秋?”
他跟着家里人见过程父两次,自认留了个乖巧懂事的印象,这次继续卖萌,“对的叔叔,我是邱秋。我想着有事找竞哥,请问他现在空吗?”
程父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事?”
邱秋:“事业蓝图,未来规划。”
程父带着怒意嗤笑道,“我是真是看你看走兰呏寜檬了眼!”
程宗明军官出身,在家只怕老婆,恰逢程竞他妈美美飞去国外度假,一时家庭大权在握,激奋不已,当即召回逆子程竞,准备好好教育一番。
结果教育出邱秋性感自拍一张,也不用查了,就他儿子手机锁屏。
程竞面无表情,“人之常情。”
程宗明目眦尽裂,气得心脏疼,“孽种!”
电话那边还有个别人家的孽种,他怒而吼道,“不知廉耻!”
邱秋被骂了一通,也想明白出什么事了,就是死活不知道为什么程竞会被亲爹抓到,难不成在家边儿上约炮了?
但他还是担心程竞。
就算再害怕亲爹能打死自己,邱秋也咬牙下定了决心,叫车赶了过去。
傍晚,医院。
整整四个小时。贺征从手术室出来,摘了口罩,问身侧的助理,“有人来找过我么?”
助理摇摇头。接着又有些期待地问,“主任,手术这么成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庆祝下呀?”
贺征随口答应。
过了会儿,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又突然开口,“算了,下次吧,今晚有事。”
助理忍不住八卦道,“是不是小薛警官”
贺征没搭话,换衣服走了。
他不知道薛凝回家没有,也不知道薛凝会不会在家里等他。
贺征开车去他那老小区绕了一圈,家里灯没亮。
在开去程竞家的路上,贺征给薛凝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他心烦意乱,将手机丢在副驾,拐了个弯,开回了自己家。
晚上九点,薛凝睡得半梦半醒,耳侧传来缓缓脚步声。
贺征拿手背轻轻碰了碰他的脸,沉声问,“还在发烧吗?”
薛凝醒了,慢吞吞抬起眼,“没有。”
“你脸还是烫的。”贺征平淡道,“你以前只烧一两天,这次怎么这么严重?”
他工作最忙的时候落下的后遗症。心事重重,过度疲惫时就容易发低烧。
薛凝恨死他了,“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