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重要,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仨可以随便玩玩,床下各过各揽生的日子,你年纪还小。你说我有私心也罢,没有也罢,我只怕你以后伤心。”
邱秋看得眼睛酸,心尖儿更酸。
整整七年呢,自己跟薛凝怎么比呢?
薛凝已经那么好了,自己却像贺征偶尔会喜欢的小猫小狗。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紧紧贴着薛凝,“你身子好烫,我帮你擦擦吧。”
蹭来蹭去,邱秋又钻进他怀里,“你身子好烫,我帮你凉凉吧。”
薛凝吃了药,昏昏欲睡。恍惚间觉得唇瓣上贴了片草莓果冻,确实凉凉的。
等程竞凌晨回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老婆依偎在一起,安安静静睡觉的场景。
他点了根烟,蹲在沙发边,撩起薛凝额间的碎发。
他脸还在发烫,唇色苍白,一看就是生了病。
程竞还是觉得不放心,薛凝这段时间病了太多次,身体肯定出了问题。
他给贺征打了个电话,他刚从手术室出来,说自己过来太晚,低烧吃点药就好了。
程竞知道他和薛凝在冷战,就算四个人在一起,这两人说的话都不超过五句。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为什么冷战。
可薛凝毕竟是在生病。
程竞低声骂他,“你有没有良心?薛凝如果真出事了怎么办?”
“我没听说过低烧烧死人的。”贺征随口应付了一句,“还是你手脚残疾了,连照顾他一晚上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