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不行，你还得请我吃饭。”

“哪家啊？法餐？”

“那家主厨突然换人了，现在都没那么好吃了。去另一家吧，我存了瓶红酒在那。哎呀，你爸也爱喝的那瓶。”

“你还监控那老头啊？”

邱秋哼哼，“我知道你们在吵架嘛，之前碰到的时候，我特意跟叔叔去敬酒了，我说哎呀程竞哥哥人特别好，特别稳重，这两年升官就是洒洒水啦～”

程竞嘟囔道，“怪不得他他妈突然关心起我死活了......你这嘴是真贱啊。”

薛凝默不作声爬起来，披了件外套，去了厨房。

入冬了，窗外寒风四起。

热汤冒起热气，薛凝一边慢慢挑鱼刺，一边听客厅那两人拌嘴，贺征还冷不丁插几句，倒觉得挺有意思。

切菜时，贺征走到他身后，亲了亲他的发旋。

薛凝睫毛颤动，把菜拨进盘里，温柔问，“怎么不跟他们去玩儿了？”

“我跟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贺征搂住他，轻声问，“是不是不开心？”

“哪有。”

“那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