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程竞?”

贺征感觉自从滚回自己家开始,血压就没下来过。

薛凝刚被人操过,不用怎么扩张就能顶进骚穴。没操几下他就发火了,猛地抽出阴茎,还带着池烨射进去的精液,拉出几缕淫丝。

贺征:“......”

薛凝被他蹭得浑身发痒,觉得野花不如家花香,要论体验感还是贺征最好,下手够狠。他忍不住踹他肩,“老公。”

贺征咬牙切齿,“叫爹都没用。”

薛凝:“爹......”

他这位前妻在床上跟平时截然不同,眼睛一眯就开始说骚话。贺征故意咬着避孕套问他,“第几次了?第几次在外面找男人了?”

薛凝看着那避孕套,委屈得眼中的光都暗了几分,“没有”

“我不能满足你么?嗯?”

薛凝爬到男人身前,艳红的唇舌吞吐吮吸着硕大的肉棒。浓烈的麝香气息蔓延在空气中,薛凝抬起眼,慢吞吞问,“你刚做过?”

“嗯。”

“我有时候屁股挺痒的。”

贺征笑着扇了他翘起的臀尖一巴掌,留下鲜红刺目的指痕,“骚货,你觉得我看不出来?”

“你看我被别人肏的时候,”薛凝直起身,与他平视,也勾唇笑道,“不是也很爽吗?”

这是贺征亲口说的。当初把他从池烨那儿抓回来的时候,男人气急败坏地将他摁在浴缸里肏。做到后来薛凝嗓子哭哑了,抬不起头,贺征心中突然涌上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薛凝双腿勾着池烨在窗边做爱,他主动抬起腰晃动了几下,男人粗长的鸡巴直捣深处,让他随即便按耐不住,泄出一声娇喘。

这声娇喘让贺征的身体也瞬间燥热,抓心挠肺想要再听一次。但一想到这具身体被外人占有,又觉得恶心。

这种复杂的感觉伴随了他快七年。

程竞代替池烨出现的那一刻,他终于被逼到了极点。

两人交换位置。薛凝骑在男人身上,啪啪作响,被把着腰狠狠向肉柱上钉去。

汗水划过脸畔,薛凝边扭动腰肢,边抬起男人的脸,“邱秋好肏吗?”

“挺好,他腰软。”

“你真的想跟他在一起?”

“不然我赶走你干什么。”

“我、唔......我以为你只是生气。”薛凝被鸡巴恶意戳到了深处,在他身上颠簸不定,仰起修长的脖颈,“慢点......啊!那你,现在肏我干什么......”

“我们分手的时候,难道我没操过你么?”贺征捏了捏他的耳垂,反而温柔地问,“那你呢?薛凝,你每次被我肏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每次出轨又跑回来求我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不一样的。

池烨,他只是心痒玩玩的,对方也不爱自己,所以他怎么样都要回到贺征身边。

程竞,他......

他有点太好了。

薛凝想起自己缩在程竞怀里度过的每一夜,心潮澎湃,脸红了大半,“他不一样。”

贺征挑眉,将眼中的情绪完全遮掩了起来,“你明明清楚。”

“你喜欢他。”

“他......”

贺征俯下身,轻轻问他,“你会离开我吗?”

“你觉得他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是不是想两根一次操你,才能止住你流的骚水?”

薛凝没想到贺征是来质问他的。也许被羞辱之后有些怒意,他也冷冰冰嘴硬道,“那你操邱秋爽,还是操我爽?”

“一年前你就开始看他直播了,觉得他脸嫩?觉得他乖?”

“你先他妈的跟别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