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跌进程竞温暖的怀抱,邱秋就犯委屈,但还是点头,嘟囔道,“我知道了,你不要生气了。”
程竞似是漫不经心问,“你今天怎么不去找贺征?他没让你陪他吗?”
“他?”邱秋哼哼两声,“关他什么事,我们俩睡完就一拍两散,没别的。”
程竞抖了抖烟灰。
邱秋贴在他怀里,轻声问,“那你不喜欢我,我以后还能来找你玩吗?”
程竞说,“最好不要。”
邱秋低下头,眼睛湿润得不行,“哦.......真的啊?”
程竞看着地上那滩可怜的蛋糕,鬼使神差般,语气柔和道,“等空下来我会来找你的,好吗?你背上的伤,找一天我陪你去医院再看看。”
酒店门口,豪华轿跑边,贺征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点了根烟。
贺家今天在这里安排了家宴,相对私密,都是相熟的几家。
等半根烟快抽完了,预料之中的脚步声响起。
贺征扬眉,慵懒地瞥了男人一眼。对方难得脱去朴实无华的警服,换上了套合身潇洒的白色西装,反而衬得深一度的肤色更性感。
程竞难得参与家事,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贺征会亮相。
贺征看不起他,程竞更是觉得他这种刻薄自私的人该死。如果不是薛凝,程竞死也不会跟他出现在一张床上。
不过今天他不是为了薛凝而来。程竞走到他身侧,一把夺过了男人指间的烟,碾断,阴狠笑道,“畜生,我们俩的账是不是该算一算了?”
作者的话:这俩攻受我没想过
可能是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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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被皮鞋碾过,贺征懒懒问,“什么账?”
“什么账?”
两周过去,薛凝当生日那天的事没发生过,倒不怎么提起,但态度冷了整整一个度。
程竞知道是因为自己管不住鸡巴惹出来的祸,日日负荆请罪。可惜薛凝不愿意见他,说他要有个人空间。
有就有吧。
但给一巴掌也得给点甜头啊,程竞心痒痒的不行,薛凝站台上开会演讲,这么严肃的场合他都要意淫三分那双长腿,没办法,下班就去踹他家门了。
门一踹开,薛凝衣着凌乱,跟池烨滚在一张床上,美眸微叱,“你来干什么?”
程竞大怒,和池烨扭打在一起,最后被薛凝推出家门,不冷不淡道,“我们好像没在一起吧?”
这边儿受冷眼,邱秋那边也没好多少。
小孩儿在手机里嗯嗯,我也爱你哥哥,一到晚上就消失无踪,彻底没音儿了。
他和薛凝冷着,理所应当。他也气薛凝折腾自己,只知道赌气,没良心的小玩意儿,那池烨鸡巴能他妈有自己大吗!
可邱秋不黏着他了,他突然觉得有种极度不安的感觉。
三天前,他半夜听邱秋哭诉自己亲爹的暴行,还没心疼地安慰几句,电话那头就从哭腔转向了又骚又浪的娇喘。
“嗯.....别操了......老流氓,你喝了好多......去洗澡啦!”
男人压抑低沉的喘息声,邱秋止不住的呜咽声,床单摩擦声,肏出来的淫水啪啪声。
程竞听得胸口攒起一股无名火,咬牙切齿,硬是气得骂不出一句话。
畜生啊!
薛凝爱他,邱秋也被他抢走了。
周围车来车往,都是些豪门少爷小姐,名流权贵。程竞气质狂野不羁,但很懂礼貌,知道闹事是要丢脸的,冲他竖了个中指。
贺征了然,眼神戏谑道,“二十四层,第三间。”
顶层套房,程竞一进门就踩到了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