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第十一次时,他背后一沉,鼻尖嗅到了那熟悉的清香。

不知道为什么,贺征身上的香气和他本人完全相反,柔和得像朵云,好像就不该属于他,倒是挺适合那位赵警官的。

邱秋气鼓鼓想,都怪他,人家都不来跟自己聊天了。

贺征懒懒靠在他身后,一只手把他牛仔裤扒了,另一只手给他点了投降。

他屁股软软白白的在面前晃,贺征随便抠了几下,内裤就湿答答的,全是骚水。

“撅起来。”贺征脱了白袍,身上就只剩下那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口挽起,咬住了他的耳朵,“洗过澡了?宝宝,这么香。”

邱秋宁愿他叫自己骚货,都听不得宝宝这个称呼。

程竞也这么叫他,但他就挺乐意的,他情愿当程竞的宝宝,反正程竞也跟他第二个爹没区别,什么事都愿意管。

贺征就算了。

邱秋跪趴着,乖乖撅起屁股,语气却刁蛮,“你不许叫我宝宝。”

下一秒嫩红的后穴被男人雄壮的性器彻底填满,腰猛地往前一进,差点撞到墙上。

那阳具简直是劈进来的,就是他扩张过,也不见得就能直接操啊!

邱秋细皮嫩肉,以前在床上都被人捧着肏,跟贺征的那几次,都感觉好像在火上烤,全身上下,就只剩自己腿间那个洞有用了。

邱秋被肏得失神了好几秒,想不明白这男的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粗暴,非要干死自己不可。

手机也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贺征的手又刻意摁在他腰间的淤青上,惹得邱秋啜泣连连,又像撒娇,又好像真的恨他,“我.....我都快痛死了,你慢点嘛,贺征......我要......”

小孩儿喊他名字也是脆生生的。贺征听得心软,凌虐欲却丝毫未减,“要什么?”

射啊!

邱秋崩溃地把脑袋一埋,细白的腰都快被男人摁塌了,“我要射!你把那脏手拿开!我要射,我要射!”

没完没了。

贺征没忍住嗤笑了下,捏了捏他的脖子,“撒个娇听听。”

邱秋咬牙切齿,“神经病,死变态!”

男人倒手下留了情,只轻轻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好像也被骂爽了,“要像母狗一样被操的也是你,反过来说我变态的也是你。这么贪心?”

没办法,娇嫩可怜的鸡巴被男人绑架,已经几乎夺走了邱秋的所有理智。

他哭得挺惨,媚态毕现,软绵绵又直挺挺挤出一句,“哥哥,我想射。”

贺征喉结滚动,“没了?”

邱秋搞不懂他还想听什么,只能一通乱来,“哥哥,爸爸,老公,我......我想要,想、要死了.....”

强忍着痛楚呜咽求饶时的薛凝最诱人。

贺征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操错了对象,身下还是那个温柔到叫床都隐忍细碎的男人。

他将人揽进怀中,让邱秋像男妓伺候人似的大张着腿,深深浅浅地撞。

邱秋属实没薛凝耐操,贺征心想,他这么个被人开苞无数次的小骚狗,竟然每次上床都好像处女,又紧又嫩,没干几下就要晕过去哭了。

本来也没戴套,爽完就射了邱秋一肚子。

邱秋腰酸得直不起身,迷茫中觉得现在讨亲亲有点太丢人,就只能多抱他一会儿,不让他去上班!

贺征揉了揉他的腰,声线低哑性感,有意无意问,“怎么撞伤了?”

“啊?”

“腰。”

“哦,”邱秋拍开他的手,“烦死了,关你什么事。”

“说。”贺征不耐烦道,“还是你要我在走廊操你?”

毫无羞耻心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