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脆弱的喉颈暴露在眼前,却是跟自己老婆吻得难舍难分。
贺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低头往他颈侧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处不深不浅的印记。
吻毕,薛凝轻轻抚过男孩的脸,嗓音温柔低哑地问,“邱秋,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吗?”
邱秋巴不得他留下来,赶贺征走。
但下一秒他就感觉一双大手狠狠抓住了他的臀瓣,玩玩具似的揉捏,毫不留情地掰开,拳头抵在湿泞穴口。
那种即将被肏开肉穴,被男人的拳头肏大肚子的惊恐感遍布全身,让邱秋触电般发着抖,“不可以,不要.......屁股要坏掉的.......”
贺征懒懒拍了拍他的屁股,“滚床上去发骚。”
邱秋爱犯别扭的毛病,说不要不要,双腿却轻而易举能被男人压成门户大开的样子。
只操进去两根手指,小孩儿就忍不住哭了,“哥哥,你怎么也这么坏啊?”
薛凝从身后抱着他,牵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发旋,“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小穴里湿润软嫩,被塞进了一颗嗡嗡震动的跳蛋。
贺征今天只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薛凝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男人摁下手中的遥控器,那枚粉色的小蛋瞬间剧烈震动起来。
邱秋大脑霎时空白,一时间耳边连两人轻声在说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只感觉自己被这颗小蛋操得淫水流了满床单,还跟潮喷般不断喷出几股透明的液体。
这种屈辱的,毫无尊严可言的姿势,让邱秋羞得快晕过去,“放开我......不要看.......坏蛋,不要看了!”
那枚小蛋一会儿产卵般被挤出,很快又被吞吃进去,几乎把穴口挤成了O型。
被操了这么多次,他身体敏感得可怕。
他满脸泪水失神地望向薛凝,可怜得不行,胡言乱语,“要被操死了,太深了,蛋、蛋要操进肚子里了......”
贺征俯身下去,粗热的阴茎就顶在他臀间,声线喑哑发颤,“骚狗,要不要我操你?”
邱秋急促地哈着气,小狗般呜咽道,“不要!不要,你坏死了!”
他想向后躲,薛凝却环住了他的腰,手指撬开了邱秋的唇,“秋秋,想要我操你,还是让他操?”
邱秋细碎地低喘着,好像已经痴傻了般,微张着唇,露出嫩红的小舌,“我,他......嗯......我想要.......”
贺征忍无可忍,直接就这那颗跳蛋肏了进去,猛得挺进深处。
邱秋尖叫着翻了个白眼,“不、啊!!”
太奇怪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数百下激烈的撞兰昇击后,紧绷的脚背也终于发了软,像一滩淫靡的水,完全化在了男人怀里。
贺征比他壮了整整一圈,轻而易举便将人搂进了怀里,语气冷淡道,“你不就想要这样被操?一天到晚吃其他男人鸡巴,还能找出比你更骚的母狗么?”
邱秋都快被操死了,腰心火辣辣的酸,委屈咬牙,有气无力地锤了他胸口一拳。
贺征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拽,想看看他的脸。
看看那张哭花了的漂亮脸蛋儿,浑身都是被情欲烧过的痕迹。
邱秋不知道是清醒,还是发了疯,紧紧盯着贺征,可怜巴巴地耸了耸鼻子,“我想跟你睡觉......”
贺征愣了愣,“你再说一遍。”
邱秋声音小得都快听不见了,“我想跟你睡觉。”
说完脑袋晕晕,又软绵绵倒在了贺征怀里。
贺征不知道在想什么,在黑暗中沉默着,胸腔缓慢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