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23-37-34·竞就行,见自己就死都不肯。
坏到骨子里了。
贺征烟越抽越烦。程竞不知道想到什么,也突然靠过来,掰过薛凝的脸,轻轻的咬他的唇,“真软。”
贺征那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波动,快破防了。
程竞抬起眼,邪笑着跟他对视。
邱秋的唇更软,更嫩。两个男人心照不宣,意思却传达到了。程竞继续吻着他怀里的人,亲得银丝交缠,暧昧到了极致。
程竞半个月里这样亲了邱秋无数次,就算是以炮友的身份,也吻得难舍难分。
贺征目眦欲裂,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抓心挠肺的痒。
“你知道他在哪儿。”
他碾灭烟头,咬牙切齿挤出一句。
程竞挑眉,等他继续说。
“我是去给他道歉的。”贺征别开脸,“他这样折腾自己,我至少也有一部分原因。你可以陪他,我为什么不行?”
“我说了,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
“大言不惭。”
“不信你去问他喽。”程竞懒洋洋笑道,“可惜,他现在连见都不想见你。”
贺征心不在焉,连薛凝疼得满头蒙汗都没注意,射了他一肚子。
薛凝静静休息了会儿,有了力气,给两人各甩了一巴掌。
他满肚子气,说什么都不想理他们,自己去了浴室。
第二天,程竞甩给贺征一张房卡。
贺征瞥了他一眼。
程竞啧了声,“可怜可怜你。毕竟我把你老婆操了啊。”
他和薛凝一块儿换衣服,听到这句话,薛凝猛地扯了把制服衣领,差点没把他勒死。
“操......脾气这么大?”
他咂舌感叹完,又想去亲薛凝哄哄。薛凝却转身躲开,连个眼神都没肯给。
贺征也没亲到,但薛凝对他态度好一点,出门前还是幽怨地在他脸边补了一吻,算没打破他们早安吻的传统。
酒店顶层套房,邱秋快住了半个月,一推门就是酒瓶碎渣。
邱秋趴在沙发里,翘着腿盯着他,眼睛跟小仓鼠似的发亮,说的话却像脑残,“你怎么这么早来?我不是约你晚上嘛......阿sir,迫不及待来操我啦?”
贺征把人从沙发里拽起来,丢到床上,“屁股还痒?”
邱秋的手机还在不断震动,弹出一条接一条的新消息。
他喝酒喝得脑袋晕,下意识张开腿,夹紧了男人的腰,“戴、戴套哦......”
“算了,”邱秋突然迷迷糊糊亲了他一口,“不戴就不戴了,你......你不要射进来,射太多了,要坏掉的。”
贺征于心不忍,任他像八爪鱼似的抱着,压着嗓子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邱秋啵叽亲了口他的脸,“哥哥”
“......你是不是喊谁都叫哥?”
邱秋嘿嘿笑了下,打了个酒嗝,“差不多啦。”
贺征揉了揉他的小腹,一想到半个月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射进来过,心情就相当糟糕,“除了程竞,你还约了这么多男人,一天换一个,只能说明你忘不了我。”
邱秋愣了一下,“放屁。”
“那怎么没找到操你更爽的屌?”
“我就爱跟不同的人上床,不行吗?”
邱秋清醒了,推开他,恶狠狠地说,“我就知道程竞会让你过来。我不需要,我说不喜欢你就不喜欢,更不想跟你上床,滚蛋!”
贺征不肯走,“那为什么刚刚装傻?”
“邱秋,你想。”
“你想被我上,想要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