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光民抓着江婉儿打孙儿的空档,举起枪就是两下,江婉儿把江一夏朝江光民那边一丢,人同时一个翻滚,原本站着的位置留下两个子弹孔。

而江一夏被江婉儿甩到江光民的身上,江光民两手条件反射去接,趁着注意力被分散,一个扫堂腿,江光民被绑倒,手上的枪没拿稳,落在地上。

顾不得孙儿,江光民想要去拿枪,江婉儿手速度更快,又一个扫腿,把枪踢得更远了,同时也抓住对方的手,江光民大怒,吼道:

“小畜生,你敢!”

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回,可这手不像自己的,就是拿不回,心惊于对方的劲大,另一只没抓住的手,抬手就要打过去。

江婉儿没有拦,手就是一拉,江光民痛得人整个僵在原地,他想打回去,可痛得实在无力,张嘴要喊出声,迎来的是一个草结塞入口中,

“爷爷,婉儿伺候得您老人家舒服吗?”

手放在右手关节,一拉,江光民几乎晕厥。

“爷爷,你不是常对我说吃亏是福吗,这福我也想让你尝尝。”

接着左腿一阵剧痛,江光民这会已经没心思说恨。

“爷爷,婉儿好痛啊,我都这么痛了,可你们为什么还要不停地打我、骂我!爷爷,婉儿好饿啊,我都这样可怜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右腿剧痛传来,江光民这会儿想死了,躺在院子地上的众人看得头皮发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江婉儿疯了!

等人倒下,江婉儿又跑到房间,把江松拉了出来,他虽然小,但上辈子他欺负她的一双儿女的时候可没有手软,所以她不会因为他们小就放过。

这一夜,江婉儿把江家人的手和脚拉脱臼又接上,一遍又一遍。这功夫是她上辈子在空间里学得最久的,学得最好的。

为了能精准做出,她特意偷了个假人放空间练,后来觉得不行,就收了一具无名尸在空间里练。

每当她手脚拉接时,她就把对方想象成江家人的样子,心里就会变态似的特别愉悦。

拉开、接上!

再拉开、再接上!

每个关节都不放过!

“你们痛吗,你们疼吗?”江婉儿越拉越兴奋,双眼几乎带着血光,不由大笑,

“哈哈哈!”

想到前世受尽欺辱的儿女,血红的双眼又流下了苦泪,

“可你们的疼痛怎及我万分之一的心疼。呜”

我的孩子,娘给你们报仇了!娘给你们报仇了!娘报仇了!

如地狱恶鬼般,又是哭又是笑。

拉开、接上!

再拉开、再接上!

这么多年过去,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江家人在她身下哽咽,哀嚎,用眼神求饶,可惜不能听到他们求饶,要不然她会更加舒爽。

直到村里传来的第一声鸡叫,江婉儿才停,

“爷爷,原来打人也是费体力的,你说你们之前打我,怎么那么上瘾呢,可见你们一家子都是变态。”她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肚子饿了,吃什么呢?”

四周转了一圈,停在鸡窝旁,这小贱人不会想吃鸡吧,众人正想着,就看到江婉儿手伸到笼子里,拿出家里最肥的一只鸡,雪白的手抓着鸡脖一扭,鸡脖断,再一拉血正好溅到江七婆脸上,众人齐齐脖子一凉。

而江七婆经一晚上折磨,再看到自己的鸡死得这么惨,颈部一凉,终于受不了晕了过去。

“啊,不好意思,把奶奶弄脏了。”

转身打来一盆水,直接往江七婆脸上一倒,人悠悠睁开眼,发现自己一身湿的倒在地上,面前是拿盆的江婉儿,一股恐惧涌上来,吓得她老人家想逃离,可手脚脱臼不能,只能惊慌地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