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无力道:“去犁吧!我拉你扶。”

“哪有男人扶女人拉的,被人看到我怎么做人,必须我来拉。”

“这可是你求的,回头你别后悔。”

“谁后悔谁是狗。”

二十分钟后,戴远志满头大汗,有气无力的拉着犁,肩膀是火辣辣的痛,他实在拉不动了,看着身后一身轻松扶犁的炎婉,心里好不平衡。

但大男人的面子让他开不了口说休息。

只能咬牙硬挺,可越拉越重,再加上肩膀痛得不行了,在又拉了十来分钟后,只能停下来对炎婉商量:

“婉儿,我看你扶得挺累的,休息一下吧?”

谁扶累,是你自个累吧!

炎婉看了眼拉过的田,嫌弃的撇了撇嘴,这才拉了多少啊,但看戴远志实在坚持不下去,她就辛苦休息一下,点头答应下来。

休息中的戴远志将拉绳从肩膀放下来,小心拉开衣服,好心痛啊!

他金枝玉叶的肩膀已经破皮出血了,看了眼炎婉扶着犁那悠闲样,咬了咬牙,走到炎婉耳边,用极轻的声音,

“?,?,?!”

炎婉抽着嘴角,听着比刚出生狗子叫声还小的撒娇狗声,哭笑不得的把犁丢给了戴远志。

自己走到前面,将拉绳圈在腰间,朝后说了一声,

“扶好了,我开拉了。”

人家拉犁是用肩膀,身子向前使力拉,炎婉拉犁是用腰,用比常人走路快些的步子,悠闲地走在田间。

戴远志扶着犁,直接心理不平衡了,凭什么啊,她怎么能如此轻松?他觉得炎婉不是来拉犁的,是走在田里悠闲散步的。

很快他们负责的区域一个小时就搞定了。

炎婉收工离开时,看了眼那边,叶红维和杜秋堂二人拉了不到十分之一,拉得这么少也就罢了,这两人那要落气的样子,让炎婉硬是提不起离开的步伐。

想了想,意识扫过周边,犁地的都相隔比较远,没人注意到。

于是对戴远志道:“我们好像还没拉完吧?”

戴远志看了看水田道:“拉完了啊!”

“我说没有犁完就是没犁完,我们继续。”

说完把犁往这小子手里一推,人就往田间走去,戴远志连忙跟上,越走越觉得迷糊,这不是叶红维他们要犁的地方吗?

于是想提醒炎婉,不想对方没等他张口,双眼一瞪。

吓得他连忙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来,乖乖的陪着炎婉继续犁。

他算是看出来了,炎婉不忍看叶红维他们这么辛苦,特意留下来帮忙的。

其间叶红维和杜秋堂都看到了,杜秋堂疑惑的问着搭挡,

“那边两位小同志是犁错了地方吧?”

“他们可没犁错!”

叶红维笑了笑,刚才这两人都要走了,其中那个女孩却看了他们几眼,又转身拉着那男人回来接着犁。

那男人明显发现犁的地方不对,想告诉女孩。

却被女孩给瞪回去了,这两人是故意犁的,他们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对方故意越过界犁地,明显是在帮他们。

人家帮自己就接着,他们过去说话要没被人看到还好,若被人看到,会连累这两孩子,笑了笑,对老杜道:

“不用管,我们继续。”

杜秋堂点了点头,也不再管其他事。

炎婉帮着叶红维犁了三分之二后才收犁离开。

而花君阳自跟欧阳逸来到总部,二人从炎总司令那里接到了任务,在休整一晚后,由炎明带队,带着一行人,消失在甸国的丛林中。

四月的夜晚,月光格外清亮,鲤鱼村披上了一层银纱,炎婉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