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村长一声喊,一切圆满结束,众人看完戏就抓紧时间回去休息了,毕竟下午还要上工。
这么多人看着,赵草只好带江婉儿去村医那里。
回到家江胜国一脸不赞同的朝爹问道:
“爹,你真的让这贱货去读书?她是什么身份?你老不会忘记了吧?”江胜国一脸阴沉。
江婉儿又不是江家人,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让这贱货读书明智,那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江婉儿她就只配做牛做马的做苦力,如今做牛马的还想去读书,做梦!
“暂时安抚一下,等开学再找借口推了就是。”
江光张看了儿子一眼,老三十多的人了,怎么还沉不住气,说话直来直往的,这么没心眼,以后怎么办啊?看来他以后得多教教。
至于江婉儿,本想再留几年给家里做下苦力,没想到人家开窍了,竟然对自己的身份起了疑心,那就别怪他无情,提早卖了省事,以后得更加小心,想到这里,他对着在场江家人一顿敲打,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这段时间没别事去找江婉儿麻烦,要被这丫头知道了什么,别怪我不客气。”
江婉儿的身份是江家最大的秘密,这事只能深藏,否则当真相揭开,江家绝对完蛋。
江胜国和江七婆听明白了,唯有江松听得一脸懵,但他们没有多问,以前爷爷也说过这样的话,但他们想再问,家人决绝对让他们好看,所以他老人家下发的指令他们只要执行就行。
最后碗筷还是江七婆收拾的,没办法,江家男人都不做家事,女人只有江七婆和赵草,赵草给江婉儿到村医那里看伤,家事顺理成章就都落在江七婆头上,这位是气得是一边做一边骂。
一路上赵草没跟江婉儿说一句话,她看着没心没肺还在笑,一脸血的江婉儿,心里涌上一股厌恶。
这贱货原来还有听话这优点,现在这个优点也没了,想到分开十年的亲生女儿都是江婉儿造成,赵草就后悔让江婉儿活到今天!
到村卫生室治伤很顺利,花了赵草五毛钱,心痛得一个人先回去了。
江婉儿弄完伤回到柴房,听着厨房传来的骂声,嘴角勾起残血似的微笑,明天,她真希望快点到来。
从空间拿出镜子看了下头上的伤,孙大夫是卫生室的医生,医术还可以,无奈这年头药太珍贵了,他老人家就把伤口清洗了下,涂了些碘酊,连消炎药膏都没给她抹,这年头医生都这么心大吗,放后世,吃的抹的就算了,还得打破伤风针。
物质缺乏的年代,人不金贵啊!
好在孙大夫清理得不错,自己空间里还是有些前世从药店里顺来的药,拿着一支红霉素软膏抹了点,这伤口半指长,肯定会留疤。
前世的脸大伤没有,小伤留下的疤是覆盖满身,包括脸,重生回来才几天啊,又受伤了。
其实以她的身手她有一百种方法躲过去,但她没躲,之所以让自己受伤也是为了达到效果。
她也不怕留疤,她空间里有袪疤膏,再不济她有袪疤药方,自己也可以上山采药做,但这伤口她现在不想去,她就想留着,留着让别人看到她受的不公。
她早就想好了,想让她再下地养这群白眼狼是不可能的,哪怕是暂时地糊弄她都不愿意,现在她只想离开江家找花君阳去。
上辈子花君阳最后醒过来,与花从军是敞开的说话,父子俩把这么多年的经历一一说清,江婉儿也在一旁听了到。
本来她不想再打扰花君阳的生活,她认认真真地把他们说的经历回想一遍,发现自己有必须找去的理由。
花从军到京的第二年二月,在颜家报恩心切的坚持,提出颜玉沁与花君阳订婚的要求,那时花君阳眼瞎又毁容,花从军拒绝了,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