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可别傻傻的自动送上门去帮忙,别忘了我上次的教训。”炎婉指的就是那指抓奸,她被花君兰指证的事情。
李洁翻了个白眼,“我是那种傻傻分不清的人吗,姐明白着呢,我就是不明白花君兰为什么要选陈迎潮,找个老实人嫁不就得了。”李洁摇着头说着。
“老实人一方面拿不出这么多的钱,另一方面陈迎潮是城里来的,脸也长得好,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缠上简直是对不起老天爷给她的机会。”
花君兰固然命运多磨,但一半是她性格造成,要是她好好对待弟弟,花君宝也会跟这亲姐亲近,花从国夫妻也会看在儿子的面子,对女儿多些照顾,起码女儿嫁得好,他们还指望女儿能多帮下儿子。
可她是怎么做的,小时害弟命,长大更是远离亲弟,花君宝虽想亲近亲姐,但多次热脸贴冷屁股,也会退缩,直到现在两姐弟是完全冷漠,跟陌生人差不多。
花从国夫妻见女儿不亲热儿子,现在还在娘家就讨不着好,嫁出去儿子更讨不着光,才会想着干脆搞个一次性买卖,高价卖入深山,得一笔钱来得划算。
二人说话间,花君兰见敲不开门,只能失落着转身离开知青院,等人一走,段兴就走了过来,他告诉炎婉票买到了,后天上午五点的火车,直达京城。
火车站在长流市,又是这么早的火车,所以他们必须得明天出发,在火车招待所住一晚,再搭早晨的火车。
二人约好明天早上九点在村口枫树下汇合。
次日,炎婉背着她的军用背包,走出了卫生室,外面还在飘着雪,相比去年,这雪显得小了许多,但它也尽职尽责的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
帽子围巾手套一戴,往村口走去。村口大枫树红黄相间的树叶,被雪压弯了腰肢。
韶华将逝,残年将尽,可它依旧在闲适、淡定中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风华。
鲤鱼村的牛车等在枫树下,赶车是赵磊,车上坐着段兴和赵丽萍,赵丽萍今天心情很不错,见炎婉过来,笑着跑了过来,
“婉儿,婉儿!”
“赵姐姐,你今天很漂亮噢!”
今天的赵丽萍扎着两根麻花辫,穿着一件深紫棉衣,头戴棉帽,穿着一条黑色棉裤,脚穿着皮棉鞋,整个人换然一新。
“尽笑我!”赵丽萍被炎婉这么一说,脸一下子红了,“包我来给你拿吧,就等你了。”
很自然的想接过炎婉背上的军用包,被炎婉躲开,“赵姐姐,我的包你可背不动。”
旁边段兴笑道:“丽萍,帮她拿包就算了,她那包恐怕比你都重。”
经段兴一提醒,赵丽萍才想起炎婉的力气,二人往马车走去,身后传来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