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冤枉啊!上次三弟打伤了邻村的一个孩子,闹到派出所,为了帮他,沈香的哥沈丘忙前忙后,后来小弟没事了,就买了些肉送过去。

自己就是被连累的,该死的沈香,看来他以后得远之,不对,连沈丘也得远之。

“哼!”

炎婉傲娇的哼了声,没再说话。

花君阳松了口气,婉儿妹妹接受了她的解释,一场风波总算过去。

不想花君阳提着的心放的太早,炎婉的声音传来,

“同我一起来的娃娃脸,我看着越来越顺眼了,花大哥,你说我要不要考虑一下呢?”

花君阳手上筷子断成两截!

……

而坐在牛车上的段兴,突然打了个冷颤,大热天的无缘无故的发冷,他看了看周围,将身子往里靠了靠,好吸取别人的热量。

花君临正好坐段兴后面,牛车上人很多,段兴这一靠,花君临被挤得更狠了,又不好意思多说,他是苦不堪言。

李洁看不得心上人受苦,再加上前面这小子笑她,新仇加旧恨,手偷偷看伸过去,对着段兴腰间肉就是一捏,再来个三百六十度,

“啊”

一声惨叫!

……

吃完早饭,已经八点半了,花君阳将车子寄放在饭店,二人往供销社走去。

庆田镇的供销社跟桃源镇的差不多,收钱处全是结账用的钢丝,就看到头上划过去的单子。

京城生活几年,供销社的传统她也见识够了,再也不像以前看得一脸兴奋。

“婉儿,你打算买些什么?”

花君阳左右看了看,一时拿不定主意。

其实她什么也不缺,空间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拿出来。今天来供销社也就做做样子,意识扫过,视线定在左边的第五个拒台,

“我们去那边。”

二人近前,花君阳看到柜里全是手表,

“婉儿,你要买?”

炎婉指了指花君阳手捥,“你都上班了,手上连块表都没有,今天先给你买。”

说完转身看向柜里的手表,柜里男女式手表都有,梅花、浪琴、前进、海欧,以前还有进口,现在应该都收箱了。

营业员过来,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同志,你要买表?”

炎婉一愣,差点忘了,这年头说话前面必须要有语录,她早就背熟了,人家即然说了,她也不能怯,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要看这块男士手表。”

指道第二排第三块,这表看上去很精致,很符合花大哥的气质。

营业员微笑拿出,

“男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这是海欧牌,小同志,好眼光。”

边说边拿出来。

炎婉在花君阳手上戴了下,还不错,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多少钱?”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一百八十元,加一张手表票。”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买下。”

回头看到花君阳指着一块女式手表,又朝营业员道: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这块表多少钱?”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梅花牌,也是一百八十元加一张手表票。”

“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买下!”

营业员眼睛一亮,她就喜欢爽快人,飞快的下单、收钱票、打包。

很快两块手表到手,花君阳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八十元和一张手表票,

“手表是相互送,这钱和票你必须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