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江婉儿说完几个跳跃来到唐琴身前,在对方还没反应的时候,拉着对方的手就是一拉,
咔,骨头酥脆!
“啊”
唐琴惨叫声才叫了一半,被一团臭布塞住,接着又是巨痛湧来,身上冷汗直冒,现在她终于知道吴素雅刚才为什么那么说了,更知道江婉儿的书为什么在张吴二人手上了,原来她是这么换来了。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嘴巴被塞,想说话反悔都不可能。
另一边的宋盼盼也开了工,吴素雅和张悦选择了直接躺平,就盼着这位看在她们这么听话认命的份上,虐她们的时间能少点。
就这样二十分钟过去,江婉儿和宋盼盼相携离去,三位难友是狠狠的松了口气,终于解脱了。
江家村没有月亮的夜,漆黑冷清,睡在李家柴房草堆上的关左叹了口气,他来岳家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他真的累。
天没亮就起,他急着去挑水,直到把水缸挑满,早饭都没吃就开始代替岳母上工,直到中午回来,岳家递给她一个窝窝头,带一碗儿清汤寡水,中午休息一会儿,下午接着上,直到下工,他急着把岳父和小舅子们的衣服拿去河边洗,有时还会被喊到山上打柴,回来又是挑水劈柴,晚上又是一个窝窝头,一碗儿清汤寡水。
这点东西他一个做重工的男人,怎么能饱?饿得他是头晕眼花,有几次差点倒在地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爷爷和岳父有时还会关着门打他,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痛苦,才半个月他是看着自己瘦下来。
叹了口气,但为了娘说什么也要坚持,只要岳家心软撤销案子,娘就能回来。
正想着,爷爷和岳父走进了柴房,关左头皮一麻,这又是要打自己了吗?闭上眼睛等着拳头下来,不想半天没感觉到身上痛,睁开眼睛看到他们正站在面前看着自己,于是问道:
“爷爷,岳父你们今天不打我了?”
听这口气怎么听出一股遗憾的味道,这孙女婿该不会被他们打傻了吧?李爷爷嘴角抽了抽,他还是找个坐的位置吧,免得待会儿被气得倒地,坐着倒好歹倒得不痛,等坐好看着关左问道:
“你来也有半个月了,说说感觉如何?”李爷爷声音很冷,关左有些害怕,但还是站好回道:
“爷爷,我太累了!太饿了!”
“累?饿?”李爷爷笑了笑,“你才半个月就受不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孙女从嫁到你关家,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整整七年,七年!”
关左瞳孔放大,心一下子揪住,脑中一遍遍的回荡着这一句话,无数画面在眼前划过。
自媳妇嫁进来,每天天没亮就起来为一家人做早饭,做完饭自己顾不上吃,拿着一家的衣服去河边清洗,洗完回来,洗清碗筷,接着又上工,中午回家又接着做饭。
她吃的就是一个窝头,一碗清汤寡水,中午休息也不得闲,忙着照顾他,忙着照顾两个女儿,下午又上工,直到下工又去挑水,接着做饭,喂鸡打扫卫生,家人休息了,他媳妇还在做,直到很晚很晚她才拖着疲惫身躯回屋。
睡了不足四个小时,又是重复一天,这样一日复一日。可他才过半个月就受不了,而他媳妇一做就是七年,他凭什么喊苦喊累,眼睛开始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