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盼看出她们的伤心,在一旁打趣说话,交际能手可不是喊假的,这不,没多久三人说在一起,江婉儿觉得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意识扫了李家一圈,于是借口上茅房往后院走去。
李家的后院连着自留地,今天李爷爷没有上工,江婉儿从茅房出来,看到李爷爷正坐在草堆旁休息,就走了过去,
“李爷爷好!”
“好好,婉丫头怎么来了?”
李爷爷是一脸笑意,他拍了拍身边的草堆,这是示意江婉儿坐。
她也没推,坐了下来,“李爷爷,你刚才正在叹气,是为了关左吗?”
李爷爷点了点头,关草根连句话都没有,就派孙女婿求到李家想救关婆子出来,他怎么不气?想放人,心有不甘,不放人,关左和孙女的缘份也就到头了,难不成真让两孩子离婚?
关草根也是把着这点才这么肆无忌惮,他真是越想越气,只能在这里一个人躲着生闷气。
他看着江婉儿,想到那验伤报告正是她提议,自己问问说不定对方有什么意外之喜,于是问道:
“婉丫头,你有什么办法吗?”
江婉儿嘴角勾起,她要的就是这句话,李家李婶和李叔都有些心软的毛病,唯李爷爷看得远,心思坚定,这事只能他老人家来,于是说道:
“想要把事情解决,其实事情很好办,只是你们身在其中,才看不清楚。”
“噢,说说!”李爷爷来兴趣了。
“关左是来求人救母的,求人有求人的态度,李爷爷你不是心痛银姐姐在关家受的苦吗,回正趁这机会让关左好好体会。”
说到这里她朝李爷爷招了下手,李爷爷拉低身子,附耳过来,一个说一个不停的点头。
等江婉儿一走,李爷爷就进了孙女房间,在里面说了许久的话,出来就把关左喊起来,让他去挑水,关左为了救娘当然无不应,连忙去担,几担下来总算把水缸担满,李爷爷也没让他停,接着让他去砍柴,还限定时间。
好不容易挑回柴,把柴劈好,人累得有些气喘,一看李家要吃饭了,也没有人喊他过去吃,只能无措的站在院子里,好在李奶奶给他端了一碗粥过来,他看碗里是清汤寡水,夹着一些菜叶,还不够塞牙缝,天黑下来他就睡在柴房。
第二天一大早李爷爷把他喊起来,早饭也不吃就让他代替岳母上工,晚上回来又是挑水、洗衣,收拾家务,就这样早也做晚也做,一刻不得闲,吃得还不好,尽管如此关左为了救母依旧没有离开,咬牙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