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她被他指引着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每当脑海里稍微浮现出一丝理智,很快又被他又亲又摸又蹭勾引着带入漩涡。

她仰着脖颈,像一只脆弱的天鹅,如雪的肌肤上遍布吻痕,一看就是被男人仔细疼爱玩弄过的身体,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穴里插着一根勃发的阴茎,一边嘤嘤一边流着骚水,嘴里抱怨着:

“不要这么深…”

抵着宫腔的性器,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骇人的侵占感也足以让她退缩。

“没事,没事的。”

陆贽抚摸着她颤抖的脊背,在情欲浑沌中哄骗她,“我不动,就这样裹一会。别怕。”

她似乎听了进去,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的腰和屁股被他揉在手里,不时在掌心控制下晃动,吞吃他的性器。

手指沿着腿根徐徐摸上分开的阴唇,沾着淫水揉弄阴蒂,用力压着磨着,他花着心思不动声色地诱哄她,哄得她腰肢开始上下晃动,穴腔诚实地一下一下的夹紧男人整根埋进去的狰狞肉棒。

她的身体实在敏感,禁不住他这样厮磨。

捅到宫口的阴茎让她又爽又麻又有点怕,勾起含糊不清的瘾,她不安扭了扭腰,吩咐他,“你动一动。”

“什么?”他垂眸。

“……就动一动啊。”

“说清楚点,”陆贽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卷在手指上亲吻,“要我操你吗?”

“要……”

“要什么?”

她受不了刺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脸贴过去,嘴唇擦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般小声,“想要你操我,轻点…”

轻不了一点。

陆贽只觉得全身从里到外都被她点了把火,欲望在看不到尽头的深渊里,燃烧不尽。

他抬手在扭来扭去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的她停下来,花穴可怜地抽搐,吐出一股淫水,滑落在他的手心里。

摸着掌掴过的软肉,掌心火辣辣的,底下的肌肤也热得不行。

他紧拥着她倒在床上。

一只手强势不由分说抓着她的手,隔着薄薄一层肌肤,抵着他性器深深埋进去的位置,几乎能感觉到它在里面跳动。

“操到这里也没关系么?”

“啊啊、”

不等她意乱情迷地确认,阴茎就重重顶弄进去。她叫床的声音像哽咽又像呻吟,激得他越发疯狂,咄咄逼人地顶着宫口抽送鞭挞,剧烈的快感将两个人的神志都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相互贴合,受虐般迎送着腰肢,接受粗暴过头的入侵。

最后高潮时他掰开她的双腿不许她合拢,凶狠地抵着里面射精,仿佛某种彻底占有的宣告,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反复抽插着射,而是深深地碾磨着宫口,龟头硬生生捅进湿软腔内。

她被入侵到最深处,头晕目眩地喘息。

“不做了、不做了……”

大半夜的时间都在纠缠的情欲中消磨,就连窗外的雨也停了,夜风刮过树叶,透出几缕云层后淡薄月光。

她终于有些害怕他似乎深不见底的欲望。

“好累……”

他闻言只是低低地笑了,射精过的性器还在穴内顶弄,“不是一直都是我在动吗,什么时候让你出过力?嗯?”

察觉到他还不打算罢休,她几乎恼怒地拧了一把他的下腹,“你真有瘾么?”

“再用力点宝宝”他轻喘着重新攀上来,恳求道,“也摸摸别的地方……”

来不及拒绝,唇舌都被一同捕捉,被他亢奋的欲望株连。

下半夜也没完没了。

做到最后她已经无法分辨,牢牢捕获她的究竟是情欲还是占有欲,只觉得陆贽一定是疯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