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弯曲撑开穴腔,轻轻勾了一下敏感点,他连连亲吻着她发颤的小腹,丝毫没有被蛊惑。 ? “我还不知道你么。到时候真痛了就翻脸不认人,要是被你踹下床…”他总是冷淡的声音在欲望中显出几分认真,“我今晚是睡不着的。”
“你知道我睡不着的时候都在想你么。”
他拧玩着小小肉核,性器整根硬得难受,连带声音也压抑几分。
“比现在更过分……”
脑海无法解析他话语里的含义,不满地弯起双腿,在他俯下身的肩膀和背上踩来踩去,难耐中带着傲慢,“你干脆拖延到天亮好了。”
这是他之前在床上说过的话,学的倒是挺快。陆贽抓住乱晃的左腿,转而啃咬大腿内侧的软肉。
“谁教你在床上张开腿的呢?”
唇舌在花穴边缘吮吸,穴口在注视下淌出比雨季还要潮湿的春水。
“勾死我了。”
“那你快点。”
也许是被她催的没有办法,穴中扩张的手指转而在里面四处抠挖,又抽出来整只手掌覆在花穴上面,用了点力道揉弄,阴唇被覆着薄茧大掌带的东倒西歪,穴口中涌出黏腻的体液,黏糊在手指之间牵出淫丝。
江昕月等了一会,迟迟没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疑惑地看过去。
陆贽沾了满手掌的淫水,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床上,将滑腻体液慢慢涂抹在自己忍耐已久而显得狰狞的性器上面,皱眉做着润滑。
这一幕色情的让她捂住半张脸,又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看。
“你的性癖是看我撸吗?”
两个人的眼睛在黑暗中赤裸地碰撞,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窗外的风雨更加急促。
他一只手扯掉上衣,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向上慢慢撸动让她看清楚动作,看清楚她的体液是如何浸润他的性器。
江昕月喉咙痒痒的,手心也痒痒的,骨头缝仿佛都被勾起痒意。
“我改变主意了,陆贽。”她曲起腿,脚心碰了碰勃发的肉棒,龟头跳动的瘙热让她蓦然缩回腿,喘了口气呢喃,“……我真应该给你付点钱。”
业务能力得到认可,陆贽侧头睨着她,“很荣幸。”
他的眼睛在夜色中越来越浓,扶着以淫液润滑的肉棒分开两片嫩唇,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起一层薄汗,他的手指从肉核轻划到肚脐眼,意味不言而喻,“插进去之后就算你喊停,我也……”
“不会喊的。”热气腾腾的性器抵着翕张的穴口,烫得她脑袋发昏,感觉自己也被传染了胡言乱语的毛病,“我发誓。”
新鲜的笑意自少年的眼底一闪而逝。
“是么,在床上说的话能信么。”
硕大性器前端只插进一点就寸步难行,在穴口蹭了蹭当做扩张的前奏,骇人的尺寸将花穴撑出完全贴合的形状,看起来十分吃力。
“……”
呻吟吐出来的前一刻,江昕月捂住嘴唇,遏制住了喊痛的声音。
骤然吞回的音节反而有种惹人发狂的受虐感。
“手放开。”
陆贽想说,其实可以喊停,随便吧,别管我死活。
但江昕月双手盖在脸上摇了摇头。
“继续,”她的声音闷在手背下面,“不是想操我吗?我都张开腿躺床上了你也能忍?”
没有什么比这句介于挑衅和调情之间的话更能让人失控。
陆贽想,她总是有能够引诱别人发疯的能力。
匆促掰开她的双腿,力道称得上冒犯,他用力揉搓着阴核,指腹打着圈,又快速上下按揉,终于引她沉迷其中,趁她挺起腰迎合的时候鸡巴骤然插进去一大半。
她的身体重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