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忘干净了?

楚清忍不住笑出声来,见顾容轩被引得望向自己,连忙补道:“那可太好了。臣侍这日后可全仰仗您了呀。”

“那自不必说。”顾容轩飘飘然地摆摆手,满意笑了。

又大胆地赖着蹭了会儿好茶,楚清心中想着:宫中能有这样一位掩不住心思之人身居高位,这后宫或许确实出奇安宁,甚至……可能比知府后院的关系还要来得轻松简单。

楚清侧头瞥向微微打开一条缝隙的窗外,只见屋外翠绿柳树随着春日微风轻轻飘荡,隐约可见远处的花团锦簇,确实无愧于“满园春色”一词。

这样看来,长春宫确实是个好住处。

“对了,你既刚搬迁,这几日陛下必会来看你的。到时候……到时候若是你……咳、受不住了,可以叫陛下来我这儿。莫要便宜了别宫的人啊。”顾容轩纵然大胆,但和和刚见着面的人说起房里的事,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话声音比刚才小声了些。

楚清一愣,这下是真心笑了:“荣君怎么知道我会受不住?”

顾容轩脸色微红,怎么,难道不是?难道真的只有自己受不住?不应当啊!

“陛下惯会折腾人,一宿宿的,精力旺盛得惊人。咱们已经是一宫的人了,你不必在我面前逞强。”顾容轩抿了抿唇,当即开始以己度人。

这样啊……

楚清想到前些日子林昭辉确实一副憋得慌的模样,但切实只做了一次就停止了。

原来陛下对别人没有那么克制。

他心中微暖,知晓这是自己身子不好所致。但倒隐隐希望陛下能放开了尽一回兴。若能在极乐中放纵到昏厥过去,或许也是种别样的快意呢?

“……不乐意就算了。”顾容轩见楚清不回话,面子上过不去,语气愤愤然。

楚清转了转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旁的趣事,连忙道:“乐意的。荣君莫要性急么。臣侍届时定会与陛下提起。”

这次拜访可谓宾主皆欢,楚清又坐了一会儿,身子久坐得累了,这才回去休息。

他走后,顾容轩心情大好地坐回梳妆桌前,让宫侍帮自己取下过重的饰品。

“我就知道陛下疼我,不会找个烦人的家伙来与我同宫。若是当初陆肖肃或夏瑞住在长春宫,我这一日日的定会过得又闷又憋屈。”顾容轩笑道。

贴身宫侍有些担心地蹙眉道:“可奴才怎么觉着,楚兰林瞧着有些过于聪慧了呢?”

“怎么,同宫的有个聪明人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