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在长春宫待了整整一天。
他与顾容轩早上起来就折腾了一次,用过早膳后洗了洗身子,在浴桶里又做起来……然后是午膳后抱着小睡……起来后便又……
此时的顾容轩已经彻底没了力气,面色通红地哼哼着,在床上俯趴着抬起臀部,合不拢的穴口朝天微微翕张、溢着白精因为林昭辉说这样倒灌着多留一会儿才好怀……
“陛下,再怎么说这样也该怀了吧……?”
顾容轩的声音中既有被浇灌后的满足,也有一丝小小的哀怨。
“这我可不能保证啊,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哎,不要着急,也许缘分到了就来了呢?”林昭辉在桌边喝茶。别说顾容轩累,连着一整天断断续续不停地做个没完,他饶是有精力过人的天赋,此时也有点疲倦了。
“可是……”
顾容轩不甘地张口正欲说什么,却被外面突然嘈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他坐起身子,皱着眉毛嘀咕:“这群宫人平时都很老实的,这会儿怎么如此毛毛躁躁的?”
“陛下……陛下!”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林昭辉被屋外匆匆的脚步声和刘意的高声呼叫惊得被呛了一大口。
“陛下与荣君现在可方便!?”刘意急促地又高声问道。
林昭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刘意最懂自己平日的习惯,又极有眼色。在后宫里只要这屋子门是关着的,他绝不会主动出声打扰,今日这般定是有要紧事。
顾容轩被这架势吓了一跳,他愣了一瞬,急急忙忙将里衣穿起来。林昭辉过去替他又捂严实了些,将身上暧昧的红紫痕迹遮去,匆匆道:“进来吧!”
刘意直接推开门,目不斜视,焦急道:“恕奴才无礼!陛下,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一口气说完!”
刘意颤着声音惶恐道:“方才宫人来报,说是,说是纯兰林不慎落水昏厥……太医们已经过去了!只是东侧殿的宫侍冬儿许是一起落水时脑袋磕上了池壁的石头,额角流血不止,已经去了……”
“不慎落水?夏瑞他最谨慎胆小,怎么可能怀着身孕做那么危险的事!”
林昭辉拍案而起,眼睛一瞬间就红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的双手都在剧烈发抖。
夏瑞……
偏偏是此时怀着身孕、胎还不稳的夏瑞?
站在床边的顾容轩也被这消息吓得抬手捂住了嘴,说不出话来。
“去查……去查!夏瑞近些天都去了哪里?见了谁?他的宫侍一直跟着吗?”林昭辉深呼吸了一口气,眼前竟一时有些发黑。刘意连忙上前扶住他。
“禀陛下……”
“有什么就说,现在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林昭辉抑制不住怒火地吼起来。
刘意哽住了,只得咬着牙如实转达了宫人的说辞:“今天白日纯兰林去拜访了君后,说是还差开冬儿,一起用了午膳,下午才回的常宁宫。晚膳后兰林说今日吃得多了,便出去散步消食……”
林昭辉看着他定定地问:“……宫人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刘意忙仓惶道:“奴才只是如实转达。没有别的意思。”
看着他懊悔的模样,林昭辉抚着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了几分。刘意无错,不能迁怒于他……
“……我太急了。不是逼问你,”林昭辉叹了口气,“彬羽不会做这种事的。他现在得了消息估计也很愤怒焦急,你派人去告诉他别担心。他才出月子没多久,不能动气。”
顾容轩抓着衣服人都傻了,听着这事态脑子一片浆糊,只会附和着:“是啊是啊,沈彬羽绝不是那种人啊。”
退一万步说,这事儿哪怕是自己干的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