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被问住了，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林昭辉无奈地叹了口气，先是用手指帮他抹了眼角的眼泪，随后又扯过一条枕巾，按着夏瑞的肩膀帮他擦下巴和胸口上的一片狼藉。

他不会伺候人，动作有些乱来，即便如此夏瑞也吓了个够呛，哆嗦着又要回地上跪着去。

“你想帮我含时跪在地上我就当是情趣了，平日里我不喜欢你们这样跪来跪去的。”林昭辉把人扯到怀里来，叫他断了回地上的念想。

“可，陛下……唔嗯？！”

夏瑞惊恐瞪大了眼睛。林昭辉按着他的手腕，将他拽倒进了柔软的被褥。

他惊讶的不只是口舌伺候完还没被送回去，更是因为陛下竟然掰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

自己刚刚嘴里还含过那物，气味浓烈，陛下怎能亲他？定是他一下忘了……夏瑞不敢推开，只能僵在床上，等着林昭辉嫌恶地退开。

林昭辉的舌头钻进夏瑞口中，确实品味到了淡淡的咸腥味，还有刚刚被擦过的嘴唇边上也有精液留下的气味但那是他自己的味道，有什么可在意的？

撬开夏瑞的牙齿，林昭辉勾着他的舌尖，又去扫他的上颚。夏瑞一阵颤抖，被吻得从唇齿之间泄露出惊惧交加又不失甜腻的声音。

“唔嗯……嗯……！唔……”

夏瑞仰着头，被林昭辉抱在怀里激烈亲吻，这下算是彻底搞不明白当下的状况了。但他能感受到压在身上的林昭辉身体滚热，温热的手心随着亲吻不断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游走爱抚……

和多年前那道冷冰冰的注视，好像不一样了。

夏瑞被吻得喘不过气，慢慢因为脱力才放松下来，摆脱了僵硬的姿态，身子柔软地被放置于林昭辉的胳膊和床榻之间，胸膛不断剧烈起起伏伏。

稍许退开一些，林昭辉见夏瑞这下不往床下跑了，终于满意了，带着笑意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问他：“刚刚是不是第一次接吻？”

夏瑞呆愣地慢半拍才点点头，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的一切，陛下不应该都一清二楚吗？

他嗫嚅着小声表达着自己作为后妃的忠诚：“自然是了。奴……臣侍……臣侍所有的第一次都是陛下的啊。”

林昭辉笑了笑，确实可以这么说……但又不完全是。

他拉开夏瑞的腿，用手指轻抚上那朵发着颤的肉瓣，将其拨开，露出包裹在内的小穴。

虽然这里以前就被自己进入过，但是林昭辉的脑海里却没留下太多印象。这具身体的原主实在没把夏瑞当一回事，或许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用过一次就忘了。

但事后他又随意地给夏瑞抬了通房。因为他的随口一句话，夏瑞再回不了尚寝局做宫人了，只能被留在了东宫，一留就是四年。

而不久前，自己何尝不也是……未曾亲自见过便把人接到宫中册封，然后又将人忘在脑后。

虽然他有让彬羽去问过夏瑞的意思，但现在想来，夏瑞和宫外进来的他们不同，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问了又期待他能答出什么来呢。

“陛下……”

夏瑞小小地叫了一声，张着腿颤颤巍巍看向林昭辉，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幸还是在检查什么。

他这些年虽然没见过陛下，但一直洁身自好的……

林昭辉俯身压回他身上，打断了夏瑞的胡思乱想：“很久未做过了，肯定有点不舒服，你且先忍一忍。”

夏瑞连忙头摇得如拨浪鼓：“随陛下喜欢，臣侍没关系。”

一被林昭辉靠近，夏瑞的眼神立马就飘走了，不敢与他对视，活像只胆怯的动物。

“……以后都会疼你的。”

林昭辉有些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