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天独厚,插腿缝也似弄穴,段临舟没经过这遭,竟莫名生出被那玩意儿侵入后穴的刺激感,想起昨夜那出,还不饶人,叹道:“当初可是有人嫌恶心唔!”

“……段临舟!”穆裴轩恼羞成怒地拿掌心堵住了他的嘴,过了片刻,他又俯下身,贴着段临舟鬓边蹭了下,低声道,“我错了还不成?”

他道:“不恶心,我想听。”

只这一句再诚心不过的话,就拿住了段临舟,段临舟如同那浑身的毛都被梳顺了的小兽,捏住了利爪尖刺,再说不出打趣的话。

段临舟当初叫那声“夫君”要说有多深情认真,也是假的,不过是为了逗穆裴轩。可穆裴轩说那句话还是刺疼了段临舟,只不过他想,穆裴轩本就是被逼迫娶的他,厌烦再寻常不过,如此一番开解,段临舟便也将此事揭过。

而当穆裴轩真的向他道歉,哄着他叫那声“夫君”时,彼时眼也不眨就能叫出口的称呼,此刻竟多了几分羞耻。

段临舟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少年不加掩饰地爱意,如穆裴轩的信香一般,干净而热烈,让人沉迷不已。于病骨支离的段临舟而言,竟仿佛窥见枯木生春,一缕晨光划开了充斥死亡的无尽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