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想着怎么才能活下来。
他怔怔地看着叶利琤,心里像被触动到哪个按钮,含着一些奇怪的情绪,包括动摇和渴望。
“我不着急,你可以先考虑几天,”叶利琤说:“你现在重要的是先把身上的伤养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叶利琤都会按时过来,拿起棉签涂抹药膏,料理他身上的伤。
叶利琤抬眸,看见他眼也不眨地看着他,问:“怎么这样看着我,”他轻笑,“又想起你姐姐了?”
郑愁的脸上闪过疑惑,虽然他不清楚叶利琤是怎么知道他有姐姐,但也没有否认。
“看来你以前的架也打得不少,”叶利琤正在给他脸上的最后一个伤口抹药,“疼也不会喊一声。”
他抹完药,便把棉签扔到垃圾桶,“记得把消炎药吃了。”
郑愁轻哑着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叶利琤舒服地靠在背椅,十指交叉,看了他几秒便说:“我总是看到别人喊你疯狗,但现在一看,也没发现你哪点像疯狗。”
郑愁青涩而端正的脸上镶了一对狗狗般的垂眼,现在平和下来看似没杀伤力,但当他护食时,磨牙瞪眼,使得眼尾稍微上扬,才多了几分凶狠。
郑愁是第一次遇到对他好的陌生人,他没必要对他展现疯狗的那一面。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是好人。”
“我是好人?”叶利琤被他逗笑了,“你对好人的定义还真是……”他似乎在想一个词。
“纯粹。”他用指肘抵着下颌,声音渐轻,“不过这也算不上是坏事。”
“如果我……”郑愁顿了下,却把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喉咙。
叶利琤等他继续说。
“我如果成为你的打手,”他顿了下,声音压轻,“我以后能吃饱吗?”
叶利琤挑眉,“当然。”接着,他问:“不过你也可以提要求,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