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欸”了一声:“可是酒明明超难喝的嘛。”
“悟,闭嘴,”禅院真希做出冷酷状,“这里不欢迎不会喝酒的成年人。”
“被针对了,”五条悟长吁短叹,“真是让老师我超级伤心呐。”
家入硝子给学生们开了白葡萄酒琼瑶浆:“这个口感在年轻人里很受欢迎。”
每个人都有一小杯,荔枝芳香浓郁,连小慎都有浅浅一个波子汽水盖的酒。
小朋友舔了两口,咂摸咂摸,面上飞起了红晕,整个人眼睛都弯成了蚊香,还没吃几口寿喜烧就要醉了:“麻麻……好晕喔……”
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下一秒,整个人就跟一滩柔软的小肥啾似的,“啪叽”一下躺倒在榻榻米上,脑门上冒出了一串“zzzz”。
冬月暄紧张地把小朋友接过来,递给硝子:“她没事的吧?”
五条悟戳了一把幼崽饼:“早说了嘛,酒喝多了会变成傻瓜耶。”
家入硝子瞥了眼:“没事,醉了而已,睡一晚就好了。”
冬月暄嗔五条悟:“五条先生,这只是一瓶盖的酒哦?酒量这么差一定是随你的嘛。”
五条悟谐谑地眨眨眼:“冬月现在敢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喔。”
明明是一句夸奖,冬月暄却猛然间意识到了,她已经在无形中把自己自动安置在“母亲”和“妻子”的身份上。
这是不合适的,因为直到现在,五条悟也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和她交往的意愿。
他们看上去似乎是比过去亲密了些许,但也仅仅是在小慎的事情上。
就连小慎的母亲为什么是她,她和他曾经或是将要发生一段至深的缘分,这些事情在此刻他都不会深究,更不会主动去做自己并不希望做的事情。
任何人都不能成为改变他选择的理由。
冬月暄轻轻抱起来小慎这绵软的一团,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又在她身上盖了一条小毯子,免得睡着了着凉。
熊猫做贤者状:“熊猫觉得吃寿喜锅不玩点什么有点无聊哦,先说好,不要大喜利呐。”
狗卷棘点头点头:“鲑鱼。”
“啊,这看上去就是来针对老师我的嘛,明明大喜利这么好玩,可真叫人伤心呐。”五条悟说着“伤心”,面上却是兴致勃勃,没什么伤心的意思,“这可是老师我玩了那么多游戏之后,最喜欢的一个哦。”
酒桌游戏不断被提出,又不对被pass,最后不得不一人说一种。
“轮到冬月老师了,”禅院真希道,“大家提出来的游戏真的很无聊啊,还不如玩日麻。”
冬月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思忖了一会儿:“种花有一种聚餐基本上必玩的游戏,叫做……”
“真心话大冒险。”五条悟相当自然地接话茬,见冬月暄的目光不自觉凝在他的眉间,干脆挑了挑眉,“老师我也是玩过很多游戏的哦?”
游戏意外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很快就有人收拾出这个屋子里不知道多少年前存放着的“真心话大冒险”的纸牌,遗憾的是,“真心话”的纸牌早就丢光了,“大冒险”倒是都还在。
五条悟的手掌抵在后脑勺剃短的发上,上方的发尾垂下来一截,懒洋洋地提建议:“干脆做一个咒术师的真心话大冒险转盘嘛,用咒力来让转盘转动停止啦~当然纯手工拨动也是完全可以的嘛,考验体术诶~”
这荡漾的波浪号,谁都能听出他昭然若揭的心思。
禅院真希无语:“悟就是仗着自己对咒力的控制最精微,才想到这么作弊的主意吧?”
五条悟双手捧脸,夸张地道:“啊,被真希看穿了诶~”
然后这个提议就被果断否决了。
最后还是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