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注意到他眼神不对,生气地继续凶回去:“说了没听到,就是没听到啊!那天晚上都被你做得昏过去了,谁叫你插那么深的,你就不能留一半在外面呜?!”

裤子……

被这人单手撕开了。

下一刻,我站立时自然分开的大腿根部也被祝羽书用膝盖卡入。他将肉刃抵住我的穴口,精瘦有力的腰再用力往前一挺,就将毫无防备的我钉在了墙上。

刺激来得太突然,我内里的软肉还未适应,不住颤动着抗议,可随着祝羽书缓慢坚定的往里挺入,竟有一股透明的爱液从深处涌了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操熟的。

我羞得发抖,咬牙看着他:“你不是不要和我做吗!”

“我没说过那种话。”祝羽书定定看着我,一字一顿道,“我说的是……我喜欢你,听见了吗?”

伴随着这句清晰有力的告白,濡湿窄小的穴口被性器更用力地拓开,咕叽咕叽地吃进小半截肿胀粗壮的龟头。

我蜷起脚趾,闷哼着昂起脖子,耳朵红得几乎要烧熟,恶声恶气地抵抗:“不知道……呜……听不见……”

祝羽书这次却没有生气,而是把我汗湿的黑发拨到耳后,然后重重亲吻我露出来的、红透了的耳垂,尖利的牙齿轻咬碾弄:“没事,我听见了就行。”

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哪些蠢话的我一愣,猛地扭过头拒绝理他,却被掰过脸按着亲。

这人一边亲,一边牢牢压着我的腰胯,把整个龟头都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