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非常恶劣地嘲讽祝羽书人缘太差,居然连个陪他消炎包扎的朋友都没有。
那人没还口,闭着眼靠在我身边休息,长腿不自然地紧绷,眉心皱着。
霓虹夜色自窗外掠过,碎光透过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化作比月色还要柔和的影子。
……
长这么好看干什么?
差一点动摇到我的地位。
我没意思地哼了声,不看他,也不说话了。
等车辆停到医院地库,早已等候多时的护工推着轮椅上来,带祝羽书去做清创。
我怕死了镊子从伤口里夹碎片的过程,一点都不敢看,捂着眼睛抖得厉害。
祝羽书喊了我三遍,我才敢从指缝里偷偷看他缠上了绷带的那条小腿。
“疼吗?”我小声问他。
祝羽书坐在轮椅上,很平淡地吞了粒退烧药:“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