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是随口一说?”
……
好像,的确是我自己要求的。
就在刚才。
仔细说起来,最开始也是我勾引他的。
我被噎了一下,忿忿地把炸开的毛一根根顺好,然后咬牙切齿地瞪他。
可很快,这点气势就被更深的撞击碾碎。
灭顶的快感一波波地把我卷进去,让我根本无暇反驳,只能攀住祝羽书的肩,喘息着无休止地沦陷下去。
起初是在浴缸里,后来水有些冷了,我下意识颤了颤,他就把我擦干身体抱到床上。
崭新的羽绒枕头蓬松柔软,很适合在入睡时作为陪伴,却被他抽过来垫在我的腰窝下,弄到全然濡湿。我又羞又恼,在他背上和脖子上抓了好几道红印,只换来对方得到嘉奖似的反应。
怎么办啊?
凶他没底气,挠他又好像在给奖励……
我懵了,把干净的另一只枕头砸他脸上,小声哭叫着让他去睡书房,然后被这人捏住手腕按到床沿,抵开穴口整根贯入,狠狠进到要命的最深处。
他的确应我的要求露出了另一面,不再掩饰汹涌的欲望。唯一的问题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月光坠入更深的夜,离巢的飞鸟隐于树梢。
当第一缕曙光越过天边,温柔地掠过祝羽书清俊的眉眼,体力和意识都濒临透支的我在恍惚间感到无名指被套上了什么东西,指尖微微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