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地给……给白灼虾剥壳。

他剥得极慢极细致,像是对待什么格外贵重的东西,褪去外壳的虾肉白嫩鲜美,被单独盛在一只小盘里。

是专门准备给谁的,根本不用猜。

我磨磨蹭蹭地走近两步,心里涌上点微妙的安全感。

大哥昨天欺负过我了,今天不可能再做特别过分的事……吧?

如果他还是人的话。

“哥哥。”我轻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