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龟头抻平每一寸肉褶。

几轮半强制的高潮过后,仅有一只脚踩在地上的我虚软得完全站不稳。

已经数不清被他们抱在怀里干了多少下了,那两根搏动着的性器还是坚硬得可怕,不知疲倦地持续顶磨最深处的腔肉。

更糟的是,我的这两位兄长……

好像在暗暗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