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用了七八成的力道揉捏。
我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但还是被逼着迎来新一轮高潮。被祝羽书握在手里的东西哆哆嗦嗦地跳动着,什么都挤不出来,反倒催生出另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小腹内酝酿萌发。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可能是什么之后,我的眼泪掉得更凶,弓起身不断哭喊祝羽书的名字,哀求他饶了我。
祝羽书没立刻回答,好像在考虑。
我哽咽着,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把指尖搭在他手背上,跟猫抓似的轻轻勾了下:“饶了我这回……羽书哥哥……”
出于某种直觉,我不敢再叫他那个称呼。
祝羽书终于起身,抱我去卫生间。
我一边站着接受他的操弄,一边在他手中哭着释放,一股一股细小得可怜的水液断断续续,跟刚学会走路似的小孩对不准地方,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你能不能……先不要动……”
被他顶得又有感觉了。
而变硬的话,就……就出不来了。
“为什么?”祝羽书装没听懂,抵着我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撞击,“我看你很喜欢这样,想要你老公干你。”
他在说什么东西。
我羞耻极了,身体一麻,也不知道是射了出来还是尿了出来,只听得淅淅沥沥的水声回荡在室内,闭上眼不敢看:“祝羽书你住嘴……然后、呜……给我滚开……”
被骂的那人很难得地笑了起来,捏开我的齿关亲到深处:“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一边骂,一边偷偷硬了。”
这回是站着做的。
我被他抱起来抵在墙上,下面被手指掰开,然后被很重的力道猛地钉进去,脚尖在强刺激下胡乱踢踹,却始终无法碰到地面。
浑身的重量就这么压在了对方坚硬的性器上,以至于主动将其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高潮来得突然,一瞬间,我连思绪都被迫中断。
回过神来,我才察觉到胃部的酸胀难受。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干穿了,带着委屈的情绪勉强咬住颤抖的嘴唇,然后红着眼尾,望着祝羽书的眼睛啜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要弄死我吗?说好一次,怎么还不射啊?”
祝羽书给我擦掉眼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