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我独自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上的睡衣是干净的,深处也被仔细清理并涂了药。

算纪骅还有点良心。

就在我摸着被单,根据被褥的凹陷和残留的气息判断出祝羽书昨晚回过主卧,然后就很识相地带着酒味出去睡了,并没有躺在我身边长时间休息时

咔哒一声,门开了。

难言的心虚让我猛地坐了起来。

忍着骨头缝里泛起的酸麻,我以最快的速度拢好睡袍领口,抬起眼睫委委屈屈地看过去,就像见到饲养员回家后,要翘着尾巴过去蹭几下再跑开的小动物:“羽书哥,我昨晚喝多了……比较不舒服,就麻烦了别人送我回家。”

看清门口的情况后,我愣了下,嘴唇动了动,把刚准备好的其他借口默默咽回肚子里。

出乎我的意料,进屋的人……

竟然不止祝羽书一个。

他们怎么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