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造成这种伤口的情况,所以你觉得自己这句话可信度有多高?”贺子潇漠然抬眼,“更何况,就算你昨晚真的在中途停下,没有趁他睡着把不该做的事做个遍,可你刚才又在做什么呢?而接下来的每个夜晚,你又都能保证自己不越界?”

纪骅的脸色更差:“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越界?你是纪青逸的男朋友吗,就在这里管东管西的,真以为把他拐来这种鬼地方就可以充当上帝,为所欲为?要论陪在他身边的资格,我不比你强?至少我是他哥,是他的家人,你又是什么玩意儿?做过的事那么下作,还敢接近我弟弟?”

……

他们应该是吵起来了。

不能被波及到。

我在旁边听着这俩人越来越激烈的、完全成了互相攻击的言语,意识到机会来了。

我一边低着头乖乖整理自己被扯得乱糟糟的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夹紧尾巴慢慢远离战场:“我好累,先……先回卧室洗个澡,你们聊。”

起初是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后来发现他们打了起来,我就毫不迟疑地改成小跑了。

……记得当初第一次在办公室里见到大哥和祝羽书大打出手的场面时,我还会觉得慌张,生怕出什么事。

而现在,不管谁跟谁起冲突,已经摆脱了良知束缚的我都能快乐地脚底抹油。

谁让他们每个人都在欺负我时不手软呢?

我撑着随时可能一头栽倒的身体从餐厅跑了出来,然后张望了下,跟着告示牌走向轮渡码头。

海上航线似乎被贺子潇暂停很久了。

他不想我离开。

但纪骅昨晚能过来,就说明我现在开始可以碰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