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他们离开,直至祝羽书的衣角消失在拐角,才扭过头,把注意力施舍给早就来到我面前站着的那人:“祝羽书应该是要提和我订婚的事。”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大哥的表情就变了。
他嘴角紧抿,竭力压抑着怒意:“那家伙想都别想,母亲不会答应的。”
“妈妈没意见。过来的路上我就和她聊过了,她说我当然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不怎么熟练地慢慢编织着谎话,按照妈妈教我的方式,“我……喜欢过你,但是你对我太差劲,所以现在,我不想再喜欢你了。”
那人愣了下,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痛苦和懊悔。
我看着他,心头浮现出微妙的畅快。
大部分时间里,这人都保持着平静沉稳的上位者姿态,情绪波动很小,好像什么问题都可以轻易解决,什么东西都不在乎。
他总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事态发展,把人当作棋子,自己则是执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