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警察局的事,我已经安排人给你销案了。至于诬告你的那几个家伙,你想怎么处理?”
沈燕青正在套长裤,白皙修长的大腿延展开很是赏心悦目,他的屁股上全是被揉捏过的红痕,腰上还有柏黎云卡着他腰时留下的指印。
柏黎云有些后悔,对一个雏儿来说,昨晚的性爱实在是太凶猛了。但沈燕青就像是一种迷香,闻了一口就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把他揉碎了抹在自己的身上。
“真不是你干得?”沈燕青沉默了许久后,开口问道。
“真不是我。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柏黎云摁灭了香烟,顺着床脚过来,从身后搂着沈燕青,又在他的耳垂边亲吻一次。
沈燕青不习惯这种亲密,下意识地用手肘往后一撞,狠狠地撞开了柏黎云的怀抱。柏黎云眼底滑过一丝狠色,却很快被他藏住,揉了揉胸口说:“要不把他们抓来给你揍一顿出出气?”
沈燕青埋着头没出声,但也没拒绝,窝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把头埋在里面。柏黎云看他那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刚才的怒意登时消解了,拿起手机给手下发了条讯息,吩咐把人带到会所的台球室里等着。
柏黎云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沈燕青不肯跟他碰触,两人之间几乎隔了整个过道的距离。他知道小孩心里还别扭着,又对昨晚浪荡的沈燕青食髓知味,也就多给了几分宽容由着他。
等下了台球室,老六和三子拿着球杆正在打球,脚边跪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时不时的被三子的球杆抽上几杆子也不敢哼哼。见柏黎云进来了,更是吓得额头嗑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三子用球杆抽在为首的男人背上,用脚踹了他屁股,对柏黎云说道:“这就是周豹子。”
柏黎云见沈燕青立在门边,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让三子用球杆挑起豹子的头,说:“认认,欺负你的是他吗?”
沈燕青进门就看清楚了,跪着的人里还有那个返回包间拿走他刀的瘦子,他点了点头,在看到老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别扭地移了一步躲在了柏黎云的身后。
周豹子哭天抢地地求饶,在KTV里不可一世的模样和此刻判若两人,头在地上磕破了,鲜血染红了地砖还在继续磕着:“爷爷,饶命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爷爷是三意社的人。爷爷绕我一条狗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三子跳出来,脚踩在他的背上,把他的脸压在血泊之中,“之前不是还托人来打听过吗,咱云爷有几个小情人还他妈得给你挨着介绍啊。你他妈算那根葱啊!”
沈燕青听到“小情人”三个字皱了眉,柏黎云像是感应到了一般,突然伸手把他拽到怀里抱住,轻笑了一声说:“三子,你那张嘴里就吐不出好东西。这可是我的宝贝,什么小情人。”
沈燕青被他这么当众搂着,原本是想挣脱,但柏黎云用得力气极大,双臂把他整个人环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像哄孩子一样的说:“别动,乖点。”
“云爷,这几个怎么处置?”三子乐呵呵地蹲下身,用球杆捅了捅豹子身上厚厚的肉,“师爷最近在近郊开了个动物园,刚到了几头猛兽。要不拿这个假豹子去喂真豹子?”
那几个人闻言开始大哭大喊,拼了命地磕头求饶,沈燕青看着这种画面想吐,这和当天在KTV里他们欺凌彭年的场景一样,只不过霸凌者变成了自己。
“放了吧。”他侧过头,轻声说。
柏黎云闻言一笑,捂住他的眼睛朝手下示意,视线被剥夺之后,那些惨叫声更加的痛苦,等声音消失之后,柏黎云松开了手,地上只有一滩浓稠的血迹顺着瓷砖的裂缝缓缓流动。
“大学生,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柏黎云走到台球桌边,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