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地把他夹得更紧。
恐怖的快感像是海浪把沈燕青按在水里,又在浮出水面喘息的时候再来一波大浪盖在头顶。他几乎是落入深海的溺水者,除了后穴的淫水,连后背、脖颈都全是沁出的汗水。
但就在他快要上岸的时候,柏黎云停了动作,把他抵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掐着他的性器,恶趣味地说:“最后问一次,想要我吗?”
“想……想……要……!”沈燕青放弃了抵抗,他必须吸到最后一口氧气,否则就会溺死在柏黎云的床上。他在心里默念自己淫荡放浪,也为自己沉溺情事找借口,他是不自愿的,都是因为药物,都是因为那杯该死的酒。
“想要什么啊宝?”柏黎云又抵在了他的穴口,用龟头碾磨着花穴外壁的褶皱,眉眼带笑透着温柔,却说着残忍的话:“想要老公操你是不是?”
沈燕青怒骂出声,把二十来年学会的脏话都抖了出来,可惜他从小在规规矩矩的家庭长大,一路顺风顺水念到大学,能用的词汇量也就那几个。
“我要你个老王八蛋,老畜生,老混球!”他骂出来以后被柏黎云狠操了几下,骂人的强调也伴随着呻吟开始跑调,在柏黎云的耳朵里就像是别样的调情。但柏黎云不喜欢他说脏话,于是手掌捂了上来,按住了他微张的唇。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有够糜烂,他被一个男人抵在墙边,只能用白皙的双腿夹紧他的腰腹才不被掉下去。男人一只手托着他的臀瓣,肆意地揉捏留下深红色的指印,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嘴上,每次狠狠顶弄之后所有的呻吟都被这只手给按回身体里。
沈燕青的身子很白,现在被操成了浅浅的粉色,他的阴茎翘起卡在柏黎云的腹肌上,每次晃动就拍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这种被夹紧摩擦的感觉,和后穴不断被顶弄的快感,几乎是同时作用的,沈燕青不知道为什么被男人操会这么舒服,他原本推着柏黎云胸膛的手不知不觉勾在了他的脖子上,甚至像把这个男人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和他合二为一。
柏黎云察觉到他的主动,轻笑了一声,奖励的松开了手和他接吻。嘴唇被他轻轻含弄许久,温热湿滑的舌头抵在了他的牙关,柏黎云下身一停撞在了后穴的软肉上,于是伴着呻吟微张的唇让他的舌头长驱而入,他教沈燕青接吻,让他的舌头和他搅弄,最后甚至模仿性器进进出出的姿势用舌头操他的嘴巴。
沈燕青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被玩弄的舒服,背德感让他全身都处在极度的紧绷之中,他终于对柏黎云弃械投降,弓着腰把所有白灼的液体射到柏黎云的前胸和腹部时,夹着他的家伙全身一阵阵的痉挛和发抖。
这场高潮的余韵太长,柏黎云的性器卡在他的后穴中未动,见他缓过后小口小口的喘息,才轻轻缓缓地又开始抽插。沈燕青的视野几乎还是一片白光,听觉反而越发的敏锐,于是屋子里除了他的喘息,还有被抽送时带出来的水声,以及被撞击屁股所发出的肉搏之声。
柏黎云喉间也发出闷哼,那种喘息声和沈燕青的不同,更像是一种胜利者的吟唱。沙哑沉闷的哼声让这个男人显得性感又野性,传进沈燕青的耳道,直接引爆了颅内高潮。
柏黎云也没有存心折腾他,高潮之后的沈燕青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他半搂着腰把人放进柔软的被褥里,曲着他的腿又狠狠地操了几十下,滚烫的精液直接喷涌进沈燕青的后壁。又引得他惊呼了一声,绷直的大腿线条让整个白玉的身子看起来更加迷人。
柏黎云恶趣味地没有抽出来,看沈燕青已经昏睡,任由自己的性器留在他的体内,搂着人用最亲密的姿势相拥而眠。沈燕青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含着柏黎云的阴茎睡着,甚至因为这样弥补了后穴的空虚化解了几分药性才终于从欲望的深渊爬了出来。
柏黎云搂着人,在他光洁的后背上落下一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