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地蜷紧了脚趾,埋头在沈燕青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口腔中弥漫了血腥味,沈燕青的动作却丝毫未停,柏黎云松开牙齿贴着他的耳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恨声骂道:“到底是谁……被……下药了,你他妈……是一条……疯狗吗?”
沈燕青的眼眸散发着饥渴的光,像是光看着就能把柏黎云剥皮拆骨吞进肚子里。柏黎云被这样灼热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怯,但依然被下身的顶弄搞得皱了眉头,他下意识地抬起腰想喘口气,却被沈燕青一把扣住了腰肢,按着肩膀地把他往下压,吞没了整根粗长的阴茎。
“草。沈燕青……你他吗的……”柏黎云被顶到了一块软肉,全身颤栗犹如过电般的快感从尾椎一路窜到了头皮,连脏话都拐了弯变成了呻吟。沈燕青察觉到他后穴突然夹紧,更是冲着那块敏感点奋力冲刺,在药物的作用之下生生把柏黎云给操射了。
白灼的液体直接射在了他的腹肌上,又被荡漾的水花给融入水中消失不见,沈燕青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柏黎云射了而有半点的迟缓。他起身紧紧地贴着柏黎云滚烫的胸口,把人整个抱着怀里上上下下地抽插,声音蛊惑地顺着耳廓传进柏黎云的耳膜:“我这六年,做梦都梦见我在操你。就像你当初操我的时候一样,操到哭,操到射,操到失禁求着我放过你。”
柏黎云刚高潮完,浑身软绵只能挂在沈燕青的身上,那药的药效还没有消散,他耷拉下去半软的性器抵在沈燕青的小腹上,又因为他这淫靡不堪的话慢慢抬了头。
柏黎云觉得眼前的沈燕青很陌生,从一个男孩变成男人之后,他身上添上了阴郁的气质。他汗湿的碎发随着上下挺动而飞扬到半空中,微仰的角度让喉结滚动显得更加明显,全身紧绷的肌肉和当年的小竹板身材比完全是换了一副身体。
尤其是沈燕青的目光落在柏黎云身上的时候,那种独占欲像是刚捕捉到公羊的狮子,磨砺了尖爪刮在他袒露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