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就要招惹自己。
明明长得和师父一样,怎么却这么叫人讨厌呢?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千里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脸上得意。他又嘬嘬两声逗狗似的叫少年过来,虞俭气得不理他,脸涨红了,却反而叫千里更是大笑。
那讨厌的家伙坐在少年对面,很有耐心地等虞俭吃饱,心满意足地欣赏一番小狗的吃相,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对了,那家伙说,这段时间外面很乱,你别傻乎乎出门乱跑。”
千里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商千言,虞俭不明白他们明明是亲兄弟,为何关系却这么差劲。但等到少年当面问起时,千里又瞪大眼,满是不可思议地模样。
“兄弟?我和他?”魔头捧腹大笑起来,几乎直不起腰,他笑了很久,直到把虞俭臊得头也抬不起来。
少年吃了瘪,从此再也不肯提起这个话题。
虞俭知道外面很乱,师父总是耳提面命,再三说起他绝对不可以随意到城镇游荡。
镇子最近确实乱糟糟的,邻居大娘也提醒过似乎有场可怕的疫病席卷的这个边陲的沿海小城,而又因为地处偏远,这里实在缺医少药,即便得病也少药可医。
“我不会出门乱跑的。”
其实虞俭觉得师父和千里的担心有些多余,他的身体是师父捏造的人偶,靠着灵气过活,很难染上凡间的疫病。
虞俭把鱼汤喝个精光,收拾好后却发现千里坐在本属于他的躺椅上小憩,脸上似笑非笑。
见他过来,也只是挑了挑眉,半点不打算动弹。
少年蹙着眉,娇憨的脸忍不住皱起来,他知道千里是故意的,对方明知自己喜欢午后在躺椅上晒太阳。
“小狗,你刚才还吃了我做的狗饭,现在又气呼呼地来咬主人的裤脚了?”
千里说话总是很不中听,他把虞俭当成只会撒娇的小狗精,这时躺在躺椅上,却伸着头捏住小狗的后颈,力气大得直接把虞俭带进自己怀里。
“让我看看,还剩多少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