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俭觉得自己明明在说一个很叫人不好意思的梦,但孟阑起竟然脸上还含着笑,只是插在屄里的肉物硬得发胀,把濡湿的穴搅得乱七八糟。

他不安慰也就罢了,竟然还笑话他。

他觉得现在是该自己生气了,可他又被狐狸哥哥揉着奶,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乱叫。

他漂亮到软烂的阴唇外翻着,里面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喷了许多黏糊糊的水,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还把孟阑起紧实的腹肌也喷得脏兮兮。

“后来狐狸哥哥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小穴,一下一下顶得好深……”

虞俭说得很委屈,又羞得整张小脸通红:“我叫它慢一点,但它就更用力了……最后我太舒服,就不小心醒过来了。”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梦,醒来时脑子乱七八糟的。

他的被褥被尿湿了一片,叫他不好意思去看侍女姐姐的脸。

孟阑起不说话,却只是笑,笑得春水漾漾,吻着少年殷红的唇,插着两瓣肥屄射了出来。

虞俭当下觉得小肚子坠坠的,但看着孟阑起高兴的样子,他也跟着傻笑,刚才的不适感很快又忘记了。

*

当天半夜,虞俭的身下见了红。

他疼坏了,傻傻的,只知道抱着肚子哭疼。赵简这才发现他不对劲,小傻子唇无血色,后背浸满冷汗,连话也说不出,只是一个劲说着不舒服。

赵简找来医官,他还是不乐意配合,却被人态度强硬地骂了一顿。

“现在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吗?”

赵简见他的发丝被冷汗黏在脸上,大腿红了一片,粘稠的血糊在白腻腻的软肉。

“这是哪种急症?”

养得好好的,怎么会生这么严重的病?

他已加急派人去找了孟阑起,心想若是本家库内没有救命的药材,就叫那狐狸快马加鞭去瀛洲找来。

侍女端了热水为少年清洁身体,一盆盆血水端出去看得人心惊胆战。

孟阑起来得很快,见到这些时心脏几乎停拍一瞬。

他进门时正好看到急躁的赵简向医官询问,那医官迟疑片刻,慎之又慎地探了探虞俭的脉象,这才如实答道。

“虞俭少爷是滑胎之兆,许是先天不足再加后天操劳……”

滑胎?

不是突发急症吗?

赵简愣了愣,他毕竟太年轻了,艳美的脸上流露些茫然。他与孟阑起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震惊之色。

“胎儿能保住吗?”

到底是孟阑起年长许多,收敛眉色,向那医官问道。

医官点头,说这并非疑难杂症,只是肾气亏损,赵氏族内就有可用药材。

医官治疗时,两人都被客气请到外厅等候,听到里屋的动静逐渐平息,这才叫他们彻底放了心。

“三个月……”

赵简盯着桌上的瓷杯喃喃自语,不知一时想了什么,连耳根都红了,一双黑眸越发灿烂。

他高兴道:“你听到了吗,我要做父亲了。”

狐族世子瞥他一眼,不屑道:“你?那分明是小俭与我的孩子。”

其实仔细盘算,三个月前赵止戈还没有离家,这孩子也未必没有他的份。只是现场两人刻意忽略,皆有默契地对此按下不提。

“我更好奇,好端端的,那小笨蛋如何会滑胎。”这几天虞俭的食不下咽就通通有了解答,赵简回想着医官说的肾气亏损,又怀疑地看向孟阑起。

狐族世子回忆今日所作所为,面上有些挂不住,故作不闻,只说幸好虞俭没事。

赵简没兴趣刨根问底,但想到那三个月的胎儿,艳丽如桃李的脸上又浮现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