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虞俭仰头发出一声惊呼,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铁棍贯穿,剧烈的痛楚和饱胀感让他险些晕厥过去。

但很快,一种奇异的快感便淹没了他。虞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云端。

少年趴兄长的腿上,身体不住扭动着,赵止戈只好紧紧抓着他的腰腹,很快就留下了几道艳红的印痕。

虞俭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屁股翘得高高的,里面随时泛起痒意,又随时被兄长满足。

赵止戈握着硬挺的欲望,在他红肿的穴口蹭了蹭,趁他放松的时候又一次插入到最深。“小俭要是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从前为何没发觉呢,小俭甜得要命。”

为何没有早发觉呢,自己会像现在这样沉溺于这个小东西,他要是早点知道……

就会更早地解除小俭和狐狸的婚约了。

赵止戈在心里感叹着,挺动腰身在他体内驰骋。少年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脸颊也因情欲而潮红,赵止戈无力去思考其他,只想狂风暴雨般入侵他的身体。

只想完完整整地占有他。

房间里回荡着交合的水声和喘息,让两人一起沉溺在欲海中。

*

等第二天虞俭醒时,不见赵止戈的身影。

侍女替他穿好衣衫,又体贴地喂他喝些清水。小傻子不见身边有认识的人,有些慌乱,他语无伦次地问着哥哥去哪里了,那侍女却不正面答他,只是说赵止戈到时候就会回来。

虞俭要出去,那侍女便给他穿上外袍,不是之前他穿来的那件水蓝色斗篷,是件崭新的黑色小袄。

他不喜欢,吵着要穿之前的小狗斗篷,但那侍女却有些为难,说旧衣服已经烧掉了。

那么好的衣服,为什么要烧掉?

虞俭哭闹了一阵,到底意识到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了,于是瘪瘪嘴,耷拉着眼穿上小袄,看起来实在可怜。

他又坐回了原来堆石头的花园下,来时不知有谁已经替他整整齐齐地垒好了七层的石头。虞俭又转悲为喜地拍拍手,绕着石堆看了会儿,觉得那替他堆石头的肯定是天大的好人。

花园里人来人往,但小傻子谁也不在乎。

他依稀听到谁说“止戈少爷在家主院前跪了一夜”“向家主求娶那小野种”,他不知道那些人说的是谁,只知仆人们路过他时,都露出些讳莫如深的神色。

等面前的漂亮石堆欣赏够了,他又高兴地咯咯笑着,伸手毫不犹豫地哗啦啦推倒石块,看那石堆轰然倒塌,横七竖八,散了一地。

“堆第一层要多少块石头呢?”

他疑惑着,掰着手指,又认认真真地数起数来。

38.抉择

当赵简听说了兄长做出的荒唐事时,先是感叹于赵止戈终于因为虞俭的事疯了,随后却又心思活络的想道。

既然赵止戈可以不顾血缘关系求娶小俭,那为何他不可以?

“请母亲也同意我与小俭的婚事。”

于是他与赵止戈双双跪在母亲门前,一天一夜,彼此仇视,却谁也不肯先离开。

赵寒雁始终未曾露面,她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疯癫时连连痛斥自己生了三个冤家,她不记得自己生了几个孩子,这时又以为虞俭也是她亲生的。

但清醒后她又派了侍女出来,态度强硬地把人打发走,倒有昔日赵氏家主雷厉风行的做派。

跪在门口的两人本打算若母亲不答应,便执着地一直跪下去,但后来他们又不得不因故先行离开赵寒雁怒火攻心终于病倒,一连唤来许多医官。赵氏的大夫看过说怒则气上,壮火之气衰,劝两位少爷先行回避。

赵止戈明面没说什么,只是安排好家族事宜,第二天就收拾动身,前往魔域捉拿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