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震惊于,他到底是怎么说服赵氏肯这么出这么大血,就为了取消一个婚约。
有能力出是一回事,愿意出又是另一回事。
“这就与你无关了。”赵止戈笑了,右手手指微握,像是在隔空抚摸什么。
他这几天为了退婚的事夙兴夜寐,已经好久没见到小俭了。他想念着少年甜腻的声音,乖巧听话地唤着哥哥,又想念他胸前一对漂亮的小乳,小的合适,带着奶香,一手握着像丝绸似的滑。
孟阑起脸色越难看,他就越高兴。
本来也是,外面的东西凭什么惦记他赵氏的宝物。他的小俭乖得要命,被他养坏了,什么苦都吃不了,只会乖乖躺在床上摇屁股,求着自己肏他。
“对了,我忽然想起赵氏的一段秘辛。”
赵止戈虽这么说着,孟阑起就知道他肯定要说些难听的话。可这时候他能提到的秘闻,必定事关小俭,孟阑起不想听,却又不得不听。
“你知道吗,小俭为什么生来就是双性鼎炉。”
剑修俊朗的眉眼间满是挑衅,他不怀好意地勾着唇,看向桌对面的狐狸,傲慢十足。
双性人是天生的鼎炉,与其交合修为一日千里,但其生性淫贱,存世数量也极其稀少。孟阑起从前还唏嘘,这种体质为何偏偏落到虞俭头上。
“小俭的生母是人间秦淮河畔的妓子,是我那不入流的父亲一夜荒唐的产物。”赵止戈不紧不慢地说着,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知道的,他本来上不了赵氏的族谱。”
“所以那时他的生母想了个法子,在孕期服用了秘药,叫他发育成双性体质。”
“这样一来,即便上不了族谱当不了赵家人,小俭也能靠这双性鼎炉取悦于我,当我的侍妾,那妓子照样母凭子贵。”
他每说一句,孟阑起脸色就黑上一分。
“所以你明白了?小俭本就是为了我而出生的。这场退婚,我只是取回自己的东西。”
孟阑起破天荒骂了脏话,不要脸的、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他气得发抖,狐耳耸立着,金眸隐隐显出血色。狐族世子只当他失心疯了胡说八道,竟敢用这种丑闻诬陷小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