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绣着月宫折桂的红绸缎袄子,帽檐上还有两只茸茸的小狗耳朵,像追小孩似的把虞俭按住拖进屋里。

小袄的扣子很不好系,主要是小傻子挣扎得像要杀猪,赵简不知他怎么就这么反感这件红袄是那只狐狸拿来的,光是外面的红绸面就贵的吓人。

赵简本人喜欢红色,仗着那种艳丽无双的脸,平时穿个骚包样子,没少被师父师兄说笑。

好不容易强行给人套上,那狗耳朵就正好戴在虞俭头顶。

赵简忍不住捏了捏,真像怀里抱了只小奶狗。

他又凑近去吻着虞俭的唇,小傻子眼角还挂着泪,只是安静地叫他亲。

虞俭变傻后反而更亲近他,认不出眼前的人就是他最讨厌的赵简。小傻子接吻也不知道伸舌头,被赵简含住舌尖也眼泪汪汪的,他不懂呼吸,毫无章法地从对方口中汲取空气,还用牙齿狠狠咬了赵简一口。

赵简倒不生气,只是眼神更加阴郁,抓住少年的后脑,一把扯过来狠狠吻上那张唇,更疯狂地品尝着两人口中的腥甜。

这傻子,从头到尾甜过头了。

他双手握紧,转而将舌头探进去,粗暴搅动,铁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少年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无处着力,只能抓着赵简的衣领。他被动承受着这个吻,舌头被攥在口中翻搅,发不出呻吟,只剩下鼻息急促。

虞俭被亲得面色发红,嘴角还挂着一丝银丝,脸上满是情动的红潮。

赵简只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羽毛轻轻刮挠着,痒得要命,手从脖颈逐渐下滑,探入少年的衣衫内,用力揉捏着柔软的腰肢。他的吻也顺着下巴一路向下,暴食般吮吸着,留下整片红痕。

“真蠢。”他笑起来。

偏偏那小傻子还很认真地回答他。

“我不蠢!”

于是赵简笑得更是肆意,咬着虞俭的唇:“不蠢?你蠢死了!”

赵简一遍遍笑着,不等对方生气,手臂就已经环住少年的腰,把他抵在床榻上。

亲吻之间,他轻轻舔着少年的唇,用舌头撬开牙关,拨弄里面软软的小舌头。

唾液沿着少年的嘴角流下,虞俭哼哼着,被对方亲得舒服,浑身发抖,两手搂住赵简的脖子不放。

“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