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裤掏出那巨物,便让他痴迷地跪在地上淫荡地死去活来。
……自己到底在渴求什么?
虞俭终于恢复些神志,收敛起龌龊的心思,又换上一副讨好模样。
“是、阿兄的弟弟只有二少爷一人,小俭不配当阿兄的弟弟。”
他算什么东西,赵止戈的母亲赵寒雁乃是上任家主,拢共只诞下二子。偏偏那不开眼的赘婿敢到人间界风流,让秦淮妓子怀上孩子。
虞俭和赵简同龄,仅比后者小上数月,他的出生就是赤裸裸的罪证。
这样的杂种,怎么配当阿兄的弟弟。
想到这里,虞俭脸上的笑容终于散了,剩下的只有虚情假意讨好,他心想自己这副做作的模样落在赵止戈眼里,多半又要引得对方不悦了。
他夹了夹发肿的花唇,汗湿在脸上的发丝还未干透,这副狼狈模样被外人看去,又不知引起多少风言风语。可虞俭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只想逃似的回到自己的竹院。
只要他够蠢够笨。
今天的羞辱,明天也就忘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