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接下气,连话也说不清,急得呜呜大叫。
他明明、明明看到
赵止戈无奈道:“别哭了,我没事。你刚才中了那条蛇的幻觉,我已替你化解。”
他与大蛇战斗时已经极为小心,还是没防住那妖兽对虞俭下了幻术。
等剑修杀死巨蛇取了果实回来,却看到少年倒在地上,后背冷汗湿透,痛苦地喃喃自语。
虞俭抽泣着,脸上泪痕还未干透,任由赵止戈把他从岩壁上抱下。
没了那条守护仙果的巨蛇,这片峡谷竟像是安详的世外桃源,其间五六人合围的巨大桃木落英缤纷,在地面铺叠一层深厚绒毯。
巨蛇已被剑修斩于剑下,妖血撒了满地,落在遍地桃花瓣上竟有些妖冶美感。
少年满脸通红,被兄长放在大桃树边。虞俭衣衫散了,剑修手指一拧,便露出胸前艳丽的茱萸。
“阿兄、阿兄……”
虞俭被那幻境吓坏,圆碌碌的眼睛哭得通红,他紧紧拽住剑修的衣襟,迫不及待吻着赵止戈的唇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取些许安慰。
“你肏肏我、你别不要我……”
他急得快要哭出来,刚才的恐惧几乎要把少年压垮,现在迫切地需要感受兄长的存在。
话本故事里说得果然不对。
虞俭哭着,穴腔里湿得一塌糊涂,明明怕疼,却把大腿拉得极开。他感觉到赵止戈强势而缓慢地一点点挤进来,涨得发麻,穴里的水好像严丝合缝得要被挤出来。
他在快感中吐着殷红的舌,眼泪直流,不停唤着对方的名字。
哪里需要什么借口和大义,若是兄长不愿要他,他恐怕会害怕得要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