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仍在湖水里哭得声嘶力竭,藕臂拍打出水花,被冰冷湖水浸泡的伤口疼的要命。

他哪哪都破了皮,身下更是殷红得像要滴血。光是浮在湖面就耗光了虞俭的力气,他冷得发抖,哭喊求饶,眼泪统统掉进湖水里。

虞俭是商千言见过的,最脏的小狗。

商千言脸色阴沉着,终于脱了衣袍,紧实的躯体缓缓入水,他游到少年身边,双手环着徒弟,吻着那细颈,像抱住一条光滑细腻的水蛇。

虞俭的脏,不是臭烘烘外表邋邋遢遢。

初见的时候,在内门弟子入峰会上,少年红唇白齿,明眸善睐,漂亮得像骄傲的小孔雀。

站在那排或傲慢或拘谨的天之骄子身边,知道自己会被分到最差的峰头,少年没有半点不满,刚进来就冲着商千言笑成一朵花。

美得不似凡物,却满是乱七八糟的心思。

千人骑万人操的货。

后来商千言才发觉,确实不似凡物,而是脏兮兮的小狗。

湖水冰凉,连水汽也带着寒意。

商千言屈尊降贵,墨瞳里幽暗不明,用他那双无人出其右的阵法宗师的手,慢条斯理地搓洗着怀里从内到外脏透的徒弟。

那双手骨节分明,纤长好看,和少年软绵绵的爪子全然不同。

虞俭还在哭,却被那双手拍着后背安抚,哭声减弱,从声嘶力竭变成默默抽泣。

少年一双眼本来空空荡荡,被师父的手安抚后,渐渐缓过些神采,水汪汪圆碌碌,春池似的勾人。

“师父、师父,你疼疼我……”

“乖徒,要师父怎么疼你?”

两人都泡在湖水里,四肢纠缠着,少年软若无骨,海草似的,恨不得揉进师父身体里。

他大逆不道地脱了师父的衣服,让粗暴的性器直往穴里面钻,虞俭又得了趣,搂着师父咿咿呀呀地叫,像只艳丽水鬼,自己还止不住地扭着腰臀让师父操他。

那脏透的小狗复了宠,又开始恃宠而骄,虞俭忽扇着眼,漂亮唇瓣主动献吻。

“要师父吻我。”他又在本能地索爱了。

商千言也细碎地吻他,虔诚热烈,堕魔的心脏发酥发麻。他想有朝一日,若能把这般肮脏淫荡的少年变得无瑕,或许那身日日夜夜折磨骨血的痒,就不会再发作。

“乖徒,若能就这样把你洗净,师父恨不得日夜疼你。”

虞俭轻喘着,鼎炉就是鼎炉,昨晚还受那般粗暴的对待,现在又在师父身下甘之如饴。

他分开双腿,身下的景色一览无余。

湖水荡漾,时不时顺着股缝流进软烂的穴口,被师父横冲直撞地宠爱着,痛得发软,又痒得发麻。

两人从里到外的湿透了,少年撑开的穴口晕出好些精液,不知是赵简还是师父的。

反正也没人在乎。

商千言的手指在少年下挑逗抚弄,虞俭很快敏感地扭动起来,眼尾红了大片,呻吟连连。

水波荡漾,少年像是春浪秋水,叫得淫浪他身下和师父紧紧连着,知道师父病态地爱着他,又觉得身心得了充实。

他也知道,由内而外,商千言都觉得他脏。

商千言从没见过有人会有这么多小心思,算计的或无心的,像是时时刻刻讨好别人。

虞俭假得要命,活得如履薄冰。

那双眼时时刻刻在勾人,仿佛没有人爱,他下一秒就要死了。

商千言每次抱着徒弟,洁癖似乎变本加厉,心麻麻的,由内而外的痒。

可若是放开,那痒意就更严重了,如附骨之疽,更如有瘾。

商千言开了神识,顺着纠缠的肉体深入到少年的灵府去。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