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两巴掌,掰开嘴,把骨头塞进狗喉咙。为了这块没二两肉的骨头,狗饿得快死了,还要围着主人摇尾巴。

虞俭哭得凄艳,穴肉痉挛许久,他不敢再求对方放开他,只是苦苦承受身上的狂风暴雨。

“阿真哥哥,求求你……”

他想不通为何又变成这样,做了什么惹赵简发疯。赵简掐着他的脖子,逼他说好听的话,他不说,就感觉那只手收得更紧,眼前是窒息的白光。

赵简和禽兽没什么两样。

虞俭尖叫着激烈高潮了,穴肉紧紧绞住赵简的性器。可对方没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高潮的翕张小穴又快又狠地肏弄,每一下都重重碾过那要命的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赵简终于低吼一声,射出精液,撒尿似的浇在这骚货身上。

身下的婊子被弄脏了。

赵简心满意足,这时才后知后觉琢磨些厌恶出来。他捏着婊子那张脸,身下人哭坏了,眼睛肿得通红,畏缩着像是怕他。

怎么会害怕呢?

赵简不明白,虞俭不是叫得很欢吗,这婊子还尿在自己身上,淫水泛滥得堵也堵不住。

“喂,抖什么?”

他不明白,皱着眉直接掰着虞俭的下颚转向他。母狗哭得好惨,哭得声音都没有了,筛糠似的抖着。

明明这么舒服,怎么会害怕呢?

赵简没得到回答,艳丽的脸上渐渐失去耐心。

他更觉得虞俭这人真是婊子,那双雪白的乳耷拉着,殷红的唇咬破流了血,就连唯一值得称道的,水汪汪的穴也被肏烂了,滴滴答答合也合不拢。

卖相这么难看,明天还怎么出去卖?

难道这婊子不该求着自己替他赎身,再好好巴结自己这个唯一愿意要他的客人?

婊子累得睡着了,在脏乱污秽的床上,顾不上四周红纱幔帐全挂着白浊的液体,半干涸着,像死后糜烂在海边的小鱼。

赵简沉默着坐在桌边,他没有靠近床上那团秽物的心情。四周吵杂的声音不停提醒他,这里是肮脏的妓院,他自带了一个不要钱的婊子,还肏得人脏兮兮湿哒哒。

他换了身衣服,离那骚货远远的,可还是觉得身上被淫水泡得黏黏糊糊。

剑峰首徒第一次困惑起来,自己怎么会做这么恶心的事。

是那婊子勾引他的。

这念头冒出来,便像真理似的扎了根。

赵简向来自傲,他才惊绝艳,在哪都是被捧着的人中龙凤。可他谁也不看,偏偏只肏这脏东西,鬼迷心窍似的,怎么想也想不通。

所以虞俭也是这么勾引赵止戈和孟阑起的吧,张着腿,娇滴滴地叫哥哥。

谁能把狗精灌进小肚子,虞俭就高高兴兴给谁当鼎炉?

是谁把他变成这种骚货的?

当年赵简回赵氏的时候,虞俭才十二岁,比赵简小几个月。那时赵寒雁还没这么疯,只是不待见虞俭;赵止戈态度不明,他既不把虞俭当弟弟、也不把虞俭当外人。

虞俭最喜欢缠着赵简,小狗尾巴似的,叫他阿真。

那时赵简也还不是满口婊子骚货,他叫他小杂种,虽然这称呼也没好到哪里去是仆人们教的,赵简不觉得杂种是什么骂人的词,他养的小狗也是杂种狗,浑身毛嘟嘟圆乎乎,翻着肚子在他膝上汪汪叫。

红床上的虞俭睡熟了,似乎还疼着,梦里也时不时低呼几句求饶。赵简冷眼看着他,连清洁诀也没用,放任他浑身脏兮兮的,像被主人遗弃的母狗。

最初开苞的时候虞俭哭了好久,血丝顺着他的穴缠到赵简的鸡巴上,软绵绵的阴唇翻出来,赵简还以为它永远合不上了。

有那么疼吗?赵简觉得他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