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唤他一声,却无答应,少年也习惯了长兄把自己视作空气,自顾自行礼进门,眉眼弯弯。
然后钻进赵止戈怀里。
赵止戈顿了顿,到底没能推开怀里这条毛茸茸的逾矩小狗。
虞俭面含春色,漂亮的眉眼直直看着对方,嘴里念叨着什么,想要直入主题,伸手去扒拉兄长的衣服。
他似乎一点也不抗拒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里想着赵家养着自己,不就是为这档子事吗?
为兄长排忧解难,他乐意的。
“松手。”
赵止戈眼色低沉,很是不耐,手指用力推开少年。虞俭却死皮赖脸挂人身上,八爪鱼似的贪婪嗅着兄长的味道。
来回僵持几轮,到底还是赵止戈妥协,他冷冽的眸子更加不快,虞俭觉得兄长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脏东西,却因故不得不忍耐自己的亲近。
兄长好可怜啊。
虞俭心里偷偷笑着,嘴角几乎压不下来。
少年衣带渐松,挺着腰便见衣物如落花般散开。